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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我說錯了嗎？這一切都太巧了一點。我想問問，身為第二路軍的司令，姬將軍為何遠隔千裡出現在我第一路軍的陣地？”
根本不在意馬自成的態度，吳澤目光炯炯地盯著姬樂天，一字一句地責問道。
面對實力強大的姬樂天，吳澤沒有絲毫懼意。
有整個第一路軍為他背書，有什麼好怕的。
想起那一位的承諾，若是真能揭穿對方的陰謀，他在南方軍區的聲望絕對直追而上，成為真正的實權派。
“唐司令也這麼覺得？”
不去理會吳澤的質問，姬樂天微笑著問向剛剛趕到的唐雍年。
這速度，還真湊巧。
“姬將軍義薄雲天，豈會做出如此齷蹉之事，只是……”
看著姬樂天的笑容，不知為何，唐雍年原有的說辭怎麼也說不出口，臨時換了一套說法。
不過沒等他說完，一個驚愕的事情讓他忍不住睜大了雙眼。
“我不喜歡辯解。”
沒有什麼動作，姬樂天轉身離去，根本不去看那個頸間多出一道血痕的吳副司令。
見到先前還義正嚴辭的吳澤頹然倒地，再看看空中消失無蹤的那個身影，所有的南方軍區高層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他們現在才想起，姬樂天的實力可是遠遠比妖獸更加強大，幸好他們剛剛還沒來得及開口助攻，要不然倒下的人中還包括他們了。
尤其是唐雍年，不自然地摸著自己的脖子。
要知道，剛剛吳澤敢如此大膽地站出來質疑，就是得到了他的授意，以期轉移自己當初決策失誤的責任。當初一意孤行地要穿越武宜山脈，第一路軍付出瞭如此大的犧牲，他這個決策者必然要負主要責任。若是不能轉移一點注意力，他這個司令員的位置不好坐啊。
沒成想，那個一言不合就動手，遠遠出乎他的意料，也讓他的算盤盡皆打空。
“第一團，開路。”
掃了一眼這些只會放嘴炮的家夥，朱邑轉身離開，冷聲吩咐一句。
若不是軍人的天職所在，他根本不會聽從這些只會躲在角落裡的家夥命令，早就自立門戶了。
“是。”
得到命令的程浩然大聲應是，帶著僅存五百餘人的第一團官兵向前方挺進。
事後統計，這次的武宜山之戰，第一路軍四萬餘人，當場陣亡兩萬三千人，殘疾失去戰力的有四千餘人，保留完整戰力計程車兵不足六千人，可謂是損失慘重。
面對如此形勢，所謂的西征自然不了了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