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有恃無恐
“好，我待會兒就拿去丟了，這大小姐送的東西，也沒人敢用，早該丟了，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也擔當不起。”
白染輕輕勾唇。
回到白家。
“染染最近都還習慣吧。”程蘇莞問。
白染點點頭，“挺習慣的。”
“習慣就好，那些都是各家小姐，都是嬌生慣養的，她和她們好好相處，別起衝突。”
“知道了媽媽。”
程蘇莞瞧了眼白染，又去瞧白悠。
不知道怎麼開口，索性什麼也沒說。
過了會兒，白染就上樓了，沒多久琴房裡面就傳出了悅耳的鋼琴聲。
龔姨探出腦袋，笑意盈盈道：“是大小姐在練鋼琴嗎？”
話說好久沒有聽到大小姐彈琴了。
正打算認真聽一會兒，忽聽程蘇莞道：“是染染，染染彈的。”聲音裡不乏欣慰和自豪。
龔姨愣了下，瞧過去，果然白悠還在樓下坐著並沒有上樓。
“哦，原來是小小姐啊。”
“小小姐彈的也不錯。”雖然她聽不出來誰好誰壞，不過直覺裡好像大小姐彈得要更勝一籌。
她搖了搖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些，這種話可千萬別說出口。
不知道為什麼，小小姐愛笑也好相處，可她還是有些怕，說不清道不明的怕。
可能是不太熟悉，有距離感，等以後就好了。她這樣安慰自己。
過了會兒，琴聲停止。
白悠寫字的筆一頓，將試卷收起，“我上樓休息去了。”
程蘇莞看也沒看她，閉著眼睛說好。
白悠的手指輕輕掠過沙發，從上面順走了一根白染剛才掉落在上面的頭髮。
回到房間，將門鎖上。
將收集的幾根頭髮分別放在密封袋，放進了書包裡。
真相需要她一點一點揭開才有意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