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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止到目前為止,這個故事有許多不合理的地方。
譬如郝琦這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為什麼不出去找工作而是在家待業啃老,譬如明明是待業啃老狀態下的他為什麼能交到可愛的19歲美少女女朋友,又譬如兩個人為什麼會膽大包天到在郝琦的家裡完成神聖的初夜儀式……
是的,沒錯,至少從邏輯常識來看,這並不符合有天朝特色社會主義的基本國情,然而只要考慮一個大前提,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連人都可以變成貓了,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呢?
所以現在,當郝琦的老媽用足以穿透任何堅固防禦工事的殺意波動,迫使自己的親兒子放棄負隅頑抗的徒勞行為,藉此輕而易舉地攻破了阻礙自己巡視領地的最後一道防線後,所關注的目標點也就變得合情合理起來。
“我在樓下的時候,聽見你房間裡有貓叫。”
暫時忽略郝琦家住十二樓這一客觀前提,說這話的時候,這位母親並沒有看自己的兒子一眼,如t1000般冷酷的視線在整個房間來迴斡巡著,而且在這一過程中,直接將周圍的女性服裝,地上的橡膠製品乃至於床上那條小可愛都完全忽略在外。
“媽你聽我解釋……”
“沒有解釋的必要,我說過不行就是不行。”
斬釘截鐵地下達有罪判決的同時,擁有對這片領地絕對掌控權的統治者,已經發現了自己所要尋找的獵物。
無視了被用來作為誘敵之策的大衣櫃和床底,她信步越過完全來不及做出任何阻止動作的郝琦,從他身後那個看上去絲毫不起眼的鞋盒子裡,提著貓咪女友後頸的皮毛將其捉拿歸案。
這是……何等慘烈的敗北。
從最初的情報戰,到對敵人戰略目標的預判以及應對,從戰術到戰略到雙方實力對比等各方面,徹頭徹尾的,全方位的大慘敗。
這一刻,郝琦終於回憶起了,被母上大人超群的智慧所支配的恐怖。
“郝琦快救命啊喵!”
冷不防被人揪住後頸皮夏苗苗顯然是被嚇壞了——她甚至忘記了自己現在是一隻貓而發出了驚慌的呼救聲。
這讓郝琦嚇了個半死,趕緊拼命用口型來提醒夏苗苗不明智的行為。
『別說話!』
然後,他又腆著臉湊到老媽旁邊,用努力拉尖的太監嗓學著夏苗苗剛才的語氣發聲。
“麻麻你快把人家捏死了喵!”
“滾,我沒你這麼傻的兒子。”
“滾!老孃才沒你那麼惡心!”
“……”
突然感覺自己好蠢。
意識到這一點的郝琦知趣地閉上了嘴巴,順便瞪了自己同樣蠢呆萌的貓咪女友一眼。
雖然過程很短,他已經發現了,老媽顯然並不能聽懂夏苗苗說話——或許在她聽來,那只是一隻小貓在用喵喵的叫聲挑釁著她的威嚴而已。
不過,這樣的發現,也讓他暫時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實在想不出理由來和老媽解釋“女友變成貓”這一事情的來龍去脈。
“郝琦,我應該不止一次和你強調過,家裡不許養貓。”
在將這條家裡至高無上的禁令再度宣之於口的同時,老媽總歸是在郝琦緊張的注視下,暫時將貓咪女友改拎為抱,自己也坐在了床尾。
“除了這一條之外,你有什麼愛好,或者躲在房間裡做什麼奇怪的事情——比如女裝——我都不會管你。”
郝琦忽然覺得自己的前半生很失敗。
難道他看上去就不像是那種膽大包天到會趁父母不在家而偷偷帶女朋友回家過夜的人?還是說他很適合自己躲在房間裡玩女裝pay這個設定?
話說回來……哪有親媽寧願覺得自家兒子是個女裝癖也不願意相信房間裡其實藏了個女孩子而不是區區一隻貓的啊!
“我……果然是充話費送的吧。”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