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明奇伸向素染的手還停在半空,鮮血淋淋的手上模糊的出現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骨肉相連傳來的鑽心的劇痛讓嶽明奇忍不住的慘叫。
眾人被這突然出現的意外驚得一愣,低頭看著地上那一片柔軟的的綠葉,竟然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生生的割開了嶽明奇手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想到這兒,他們心中頓時也是寒意直生。
這樣強勁的內力,放眼天下,到底能有幾人?
懷著這樣的想法,眾人紛紛不由自主的抬頭朝綠葉飛來的地方看去。
只見,碗大的白花盛擁的綠樹間,清新的綠葉夾雜著白花,隱隱透出一道暗紅色的身影。那身影慵懶的側躺在樹梢上,如玉的臂膊從暗紅色的寬大袖袍中露出,輕輕捏起一朵大白花在指尖,他正微垂著頭,在如瀑的墨髮披散下,微微支撐起絕魅妖嬈的側顏。
此時,似乎注意到了幾百人注視的目光,那暗紅色的身影微微轉了轉頭,將那絕魅妖嬈的容顏更加清晰的暴露在人前。
眾人這一看,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在場無論是十七八歲的少年弟子,還是五六十歲的長老掌門,只要是身為男人的他們心中都不由升起一團慾火。
此刻,他們似乎忘記了現在所處的情形,就直勾勾盯著樹上的美人兒,見那美人兒如今慵懶無害的躺在樹上,面露無辜的幽幽看著他們,他們就覺得自己的心都酥了一大半。
真美,看著這樹上的身影,他們由心底發出感嘆,躺在樹上的他就像是那樹梢上開出了美麗致命的罌粟花一樣,雖然讓人內心深感危險,卻甘願為他墮落淪亡。
“恩?”那絕魅的人兒無辜的看著樹下的一大群人直勾勾的眼神,邪邪的鳳眸流轉著風情時露出不解:“你們看著我做什麼?”
低魅的嗓音像是一種染著勾人魂魄的幽香,蝕骨陣陣的傳入每個人的心裡,許多血氣方剛的少年弟子直接被這聲音震的心肝兒一顫,然後狠狠低下頭,只能從那微露的一點點面頰上看出滴血似的紅暈。
“男,男人?”
一位鬚髮皆星白的老者把持力顯然很高,他雖然也痴迷於那絕魅人兒的容顏,可是到底清醒的快些,聽見那絕魅人兒的嗓音,雖然讓人心肝抖顫的勾人魂魄,卻明明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眾人聽見老者這有些結巴的話,都不由心頭一震,頭腦頓時清醒大半的仔細看去,細細打量下,發現這讓他們瞬間就又開始目眩神迷的絕魅人兒,竟,竟然是個男人?!
“恩?”那絕魅的人兒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聽見老者的話,似乎更加不解了:“我不是男人?難道你是嗎?”
“我……”老者顯然沒想到那絕魅的人兒會給他這樣的回答,作為一個純種老男人,他心中頓時一噎,不過當他抬頭想要辯解時,對上那雙邪邪的鳳眸,好不容易竭力壓制住心中升起的躁動,張了張嘴,卻再說不出一句話。
不過,正因為那絕魅的人兒再次開了口,那低魅的嗓音讓在場正驚疑不斷的人瞬間都有了答案。
眾人此時心中像是被螞蟻爬過似的癢,對於這突然摧毀他們三觀的真相,呆愣的情不自禁喃喃道:“這,這他奶奶的,還,還真,真他孃的是男人啊!”
“恩?”絕魅的人兒一手支撐著自己的腦袋,一手伸出食指在自己的唇上輕觸了一下,就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就又引得四周的人心肝兒一顫。
他輕輕觸唇,似乎是認真沉吟了一下,然後接著道:“恩,你奶奶和你娘真的是男人的事情,好像和我沒什麼關係,所以,你對著我說這個做什麼?”說完,他一臉疑惑的看著剛才情不自禁喃喃的男子。
那男子:“……”奶奶的,這美人兒,好他孃的噎人啊!
眾人:“……”恩,美人兒長得美,說什麼都沒有錯!
“你,你到底是誰?!”虧得手上刺骨的傷痛刺激著嶽明奇,倒是讓嶽明奇最早的一個從沉醉中驚醒:“我和你素未謀面,無冤無仇,為何你,你要對我下如此狠手!”
嶽明奇怒氣沖天的對著那絕魅的人兒吼道,不過對上那無辜的眼睛,自己就忍不住心頭一顫,然後索性撇過頭,看向他身旁的白花憤怒道。
“我告訴你,我乃堂堂峒城派少掌門,你是誰?誰派你來的?又是誰讓你如此膽大妄為的對我進行偷襲?我勸你都一一如實招來,不然,我今天就要讓你血灑當場,讓你知道得罪我峒城派的下場!”
嶽明奇想到今天的憋屈,和和此時手上傳來的鑽心的痛意,心中的怒火就越竄越高,後來直接忍不住的對著眼中那朵大白花就開始咆哮了。
可是,這樣激烈的咆哮似乎並沒有得到那絕魅人兒的多少反應。
對此,那絕魅的人兒只是微微動了動身子,然後慵懶隨意的曲起自己的腿膝,將那閒置的手搭在腿膝上,瞥也不瞥激烈咆哮的嶽明奇,只有勾魂的聲音幽幽響起:“我叫紅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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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堯?
眾人聞言腦子先是被那勾魂的聲音弄得迷糊了一下,然後回想他說的話,
他說他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