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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下意識地摸摸肚子,安言希想起昏迷之前的一幕,像突然被澆了一盆冰水,瞬間被打回現實,像被定住一樣,一動不動。
頓了一秒,她恨得咬牙切齒地道:“顧亦晨,你親手把自己的孩子殺死了。你還是人嗎?”
顧亦晨愣了一秒,柔聲安慰道:“不要鬧了,乖乖聽話好不好?”他的手再次伸向前,想撫撫安言希的額頭,安慰她。
不顧手上還打著點滴,安言希一把開啟顧亦晨的手,大聲痛罵:“顧亦晨,你還是人嗎?你為了讓自己老婆盡快給那個賤女人移植腎髒,竟然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呵呵呵呵......”
“閉嘴。”顧亦晨大吼一聲。
安言希不為所動,繼續“呵呵呵呵”地笑著,彷彿陷入癲狂一樣。
“我叫你閉嘴!”這一次顧亦晨怒吼的聲音讓走廊上的人都震驚。
有醫生和護士從門外走進來。顧亦晨側頭看過去,滿眼猩紅。
醫生和護士知道顧亦晨正在火頭上,正準備不動聲色,乖乖地退出去。顧亦晨冷冷地說道:“過來。”
雖然一百個不願意,醫生和護士還是急促地走上前,不敢怠慢一分鐘。
憤怒的眸子又看看安言希,然後冷聲命令道:“今天移植腎髒。”
雖然被顧亦晨的怒火嚇得心裡直打顫,醫生還是猶猶豫豫地說道:“顧總,這樣恐怕不太好,顧太太現在身體非常虛弱,如果現在做移植手術,致死率百分之八十。”
身體冷得發抖,這個人就是自己願意付出一切愛著的人嗎?
你直接讓我死了好不好?這個聲音不停地在她腦子裡回蕩,卻終究沒有說出來。
什麼也不想再說,什麼也不想再反抗。
說好讓自己什麼也不在乎,不要再為他而疼痛,可是聽到那個威嚴的聲音“是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直接做就行。”還是感覺萬箭穿心,痛得喘不過氣,痛得呼吸抑制。
他曾經說:言希,我會一輩子守護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