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做什麼……
想到這裡,樓滿月就對某個該死的“渣男”咬牙切齒。
聽著樓滿月說的話,聿琯琯放下心來,點頭說道,“那就好,滿月,我先上樓換身衣服,等下再說。”
“好,你去吧,我讓廚房準備晚餐,你們還沒吃飯吧。”
“恩。”
聿琯琯說著,剛要上樓,就被人騰空抱了起來。
“啊,你……”
她下意識的攬住權景洲的脖子,又看了看樓滿月一眼,小臉微紅著說道,“你放我下來……”
她又不是不能走。
“你受傷了。”權景洲眉宇淡淡,抱著人往樓上走去。
“是啊,琯琯,你受傷了,有人願意抱你就讓他抱唄,反正他是大力士,不怕累的。”樓滿月衝聿琯琯促狹的眨眨眼睛。
“……”聿琯琯對這兩位的腦回路徹底無語了。
她傷的只是後背,又不是腳,而且只是普通的擦傷,用得著這麼勞師動眾嘛?
不過,她也只是在心裡默默吐槽罷了,還是乖乖的任由權景洲抱著,上了樓。
兩人重新回到溫暖的主臥,權景洲直接輕輕的把人放在床上。
“好了……我要……”洗澡了。
三個字還沒說出來,聿琯琯就被人按在了床上。
“我幫你上藥。”
權景洲拿出一支藥膏,指著她胳膊上的傷口說道,“這裡破了……”
“那你也不要直接撕衣服啊。”聿琯琯嘟嘴,“我自己抹藥就好了。”
“我不習慣我的女人自己動手。”
權景洲勾唇,仔細的把藥膏抹在她的傷口上。
床鋪太柔軟,權景洲的動作太輕柔,聿琯琯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去。
睡意正濃,卻感覺到放在腰間的大手越來越不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