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現在就是個瘋子,聿琯琯一點都不想刺激她。
只想讓她放鬆警惕,好拖延時間。
“你倒是識相。”莫安然說著,另一隻手直接搜出聿琯琯的手機,丟出了窗外。
“我不會洩露你的行蹤。”聿琯琯說道,“你不必多此一舉。”
莫安然冷笑,“你這賤人狡猾的很,誰知道你會不會偷偷求救,還是砸了它省事。”
“你到底想……”
聿琯琯話還未說完,後背就傳來一陣悶痛。
接著她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在一座廢棄的樓頂天台。
涼風呼呼的颳著,吹的兩個人的衣服沙沙作響。
聿琯琯動了動手腕,發現雙手被綁的緊緊的。
天台很靜,靜的只能聽到她自己的呼吸聲,有些急促,有些沉重。
聿琯琯抬起臉,神色冷靜的看著,對面凶神惡煞的女人,“莫安然,你想怎麼樣?”
她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這麼瘋狂的用她當人質。
而且,還搞來了一把槍。
莫安然似乎很享受聿琯琯此刻不安又忐忑的心情。
看她無力反抗的模樣,就像是刀俎上的魚肉,只要自己微微動個手指,就能把她給捏死。
這樣想著,莫安然就覺得在舞臺上受的那些屈辱,得到了一絲絲的釋放。
她微蹲下身體,跟被綁的不能動的聿琯琯保持著一條水平線。
長長的指甲扣著她的下巴,得意洋洋的說道,“你變成這樣,全都是因為你,你說我想幹什麼?”
聿琯琯忍著情緒,跟她惡毒的眼神對視。
莫安然很不滿她此刻的神情。
明明聿琯琯才是任人魚肉的那個,可她清澈的眸子,不管什麼時候都驕傲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