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寧兒猛地抽回手,一張清秀的小臉漲的通紅,抬頭看向兩人。
“原來你就是聿琯琯……”權寧兒看向聿琯琯的眼神,很是不善。
“寧兒,不得無禮。”
權雅琴聽到聲音,立刻抬起頭,有些擔心的說道,“你好,聿小姐,聽說你是跟景洲一起出車禍的,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呢,滿月說你的身體也不是很好。”
“您叫我琯琯就行了。”聿琯琯說道,“我只是想來看看權景洲。”
“這裡不需要你看。”
權寧兒也跟著幫腔道,“,你受了傷又輸了血,還是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和媽咪照顧就可以了。”
這番話說的,連樓滿月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說道,“寧兒,你就不要管這麼多了,琯琯是景洲哥的朋友,景洲哥抽血也是為了救她的,她關心他,有什麼不對。”
權寧兒攥起拳頭,有些委屈的眨巴著眼睛說道,“滿月,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也是關心她的身體啊,想讓她都休息一會兒有什麼不對。”
“是啊。”權雅琴最見不得權寧兒受委屈,開口道,“琯琯休息的時候,都是寧兒在照顧景洲的,你們也知道她身體不好,我讓她去休息也不肯。這不,她還專門打了水要幫景洲清理一下呢。”
說完,還頗為讚賞的看了權寧兒一眼。
權寧兒微微紅了臉頰,抓著毛巾道,“媽,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說完,就拿起毛巾擰乾,輕輕的擦拭著權景洲的手腕和臉頰。
看著她的手落在權景洲的臉上,還有權寧兒越來越痴迷的眼神,聿琯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不想看,不想看另一個女人碰他。
心裡湧動著浮躁的情緒,名為嫉妒。
就連樓滿月都察覺到了不對勁,莫名其妙的看著權寧兒。
權寧兒的身世在整個權家都不是秘密……
所以,他們並不是親的兄妹關係。
再看看權寧兒的眼神……
難道……
樓滿月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大膽又荒唐的想法,覺得不寒而慄。
她看著權寧兒,發現她的視線一直落在權景洲被病號服包裹著的胸膛上,然後臉上染上一抹薄紅,雙手也忍不住顫抖。
“琯琯!”樓滿月終於皺起眉頭,抬眸看著聿琯琯。
權寧兒這態度,也未免太不對勁了。
“寧兒……”
就在權寧兒放下毛巾的時候,聿琯琯伸出手按住了她的動作。
權寧兒彷彿受了驚嚇般的丟開毛巾,心虛的轉了轉眼珠。
糟糕,她剛才好像太忘我了。
不會被人發現什麼吧?
“怎、怎麼了?”權寧兒輕聲開口,手還緊緊抓著毛巾。
一張清秀的俏臉立刻變得通紅,像是做賊心虛一樣。
“沒什麼。”聿琯琯微微一笑,接過她手裡的毛巾,說道,“你身體不好,照顧病人這種事應該讓我這個妻子來做才對,這樣更名正言順啊。”
一句話,就讓權寧兒漲紅了臉頰。
的確,聿琯琯是權景洲的妻子,權景洲也說了,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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