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權景洲邁著長腿,讓她貼在他的胸膛上,“你要聽實話麼?”
“當然要。”
“驚喜和開心是次要的。”
權景洲緩緩的說道,“你知道什麼才是最主要的麼?”
“什麼?”聿琯琯呆呆的問道。
權景洲親吻著她的頭頂,“我想現在立刻把你像吃外賣那樣吃掉。”
權太太都把自己當成外賣送到嘴邊了,如果不吃掉,那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聽著這話,聿琯琯漂亮的小臉蛋立刻變得紅潤,像極了天邊的晚霞。
“不相信?”權景洲微微一笑,“權太太,你想知道我有多渴望你麼?”
說著,不等聿琯琯反應,就直接把人抱進臥室。
聿琯琯猛地反應過來,無語的推他一把,“你別鬧了,權景洲。”
她來看他,還有正事要說呢。
可是如果權少爺興致來了,恐怕就沒完沒了了。
不過,聿琯琯想了想,她也兩天沒有見到權景洲了,自然有些想他。
在兩個互相渴望的人面前,什麼爆料,什麼水軍,統統見鬼去吧。
這麼想著,聿琯琯終於抬起頭,笑著看過去。
剛好權景洲也垂下眸子,四目相對的那一瞬,彷彿連通了一條繾綣的光條,噼裡啪啦,火花四射。
一夜無夢
次日清晨,聿琯琯慢慢睜開眼睛,有些迷茫的看著略顯陌生的天花板,反映了一會才想起來。
她收到了權景洲的紅包,然後就在衝動的慫恿下,跑來找權景洲了。
接著,兩個人就……
兩天沒見,就好像小別勝新婚。
聿琯琯動了動身子,發現痠痛的厲害,當即也就決定不起床了,翻個身,在權景洲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重新睡了過去。
半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