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勢欺人?”
權景洲涼薄的黑眸淡淡的瞥向她,“你一定不想知道,我真正仗勢欺人起來,是什麼樣子的。”
簡言之,現在這幾句威脅只是小兒科罷了。
“你……”聿紫菱被他眼底的冷意所震懾,半天說不出話來。
“所以,趁我好說話的時候,把我女人想要的東西還回來……”
權景洲淡淡的開口,“否則,等我真正想搶的時候,就晚了。”
男人語氣中的狠戾,讓所有人都面如土色。
“真是第一見人這麼囂張。”
有人終於忍不住,氣憤的說道,“難怪聿琯琯這麼有恃無恐。”
“就是就是。有權貴撐腰就是不一樣,看把聿琯琯得意的。”
無辜躺槍的聿琯琯:“……”
她得意什麼了?
明明她什麼都沒說啊。
聿紫菱聽著,忍不住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權景洲以為這麼做是在維護聿琯琯?
恰恰相反,他引起眾怒了。
在場的哪個不是上流社會的貴族豪門,也不見得就會怕了權家?
聿紫菱眼珠子一轉,猛地捂著眼睛抽泣道,“雖然今天是我的訂婚典禮,但我還是想說,琯琯一直對我有誤會,她就是見不得我和爸爸媽媽過得好就是了。”
聿琯琯皺眉看著她,,“我見不得你們好?”
“你就別狡辯了。”聿紫菱再抬起頭時,“那天在咖啡廳,你直接對爸爸動手,到現在他的身體還不是很好,今天要不是為了我訂婚,他也不會早早出院。琯琯,你怎麼能這樣呢?再怎麼說,他也是你的父親啊。”
全場立刻就譁然了。
“想不到聿琯琯居然是這種人,簡直就是個不孝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