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洲,謝謝你。”
聿琯琯抬眸瞅著男人,情緒已經平復了許多,“你幫我太多。我真的……”
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哦?”權景洲點點頭,突然勾起嘴角,俯身貼住她的臉頰,邪肆的開口道,“你打算怎麼謝?”
“唔……”
聿琯琯支起下巴認真思考起來。
怎麼謝?
把錢還給權景洲?
先不說權景洲會不會要的問題,光是請水軍澄清,打通各種媒體關係,她也沒有辦法拿出那麼多錢來。。
那……
聿琯琯抿唇,突然抬頭說道,“不如我以身相許吧。”
突如其來的答案,讓權景洲也不由得愣住了。
片刻之後,他才似笑非笑的勾唇,捏了捏聿琯琯的臉頰說道,“你整個人都嫁給我了,還想怎麼許?”
唔……
聿琯琯一愣,隨即點頭,“你說的也有點道理。”
兩人結婚證都領了,還有什麼好許的。
“其實以身相許也不是不行。”就在聿琯琯糾結之時,權景洲突然冒出來一句。
“啊?”
聿琯琯滿臉怔然的看著他,傻乎乎的問道,“你想我怎麼許?”
“我想你……”
權景洲眼波微閃,突然伸出胳膊摟住她,。俯身,貼住她的耳垂,輕聲耳語著什麼。
話剛說到一半,就見聿琯琯圓潤的瓜子臉爆紅得猶如煮熟的蝦子。
“不、不可能。”
聿琯琯結結巴巴的推開他,星眸竄過幾抹羞澀,拒絕道,“廚房是用來做飯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