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沒做……”
莫安然張口想解釋,權景洲卻置若罔聞,只是說道,“徐毅,送客。”
他語氣堅決,宋銘赫知道說什麼也沒用,於是拉了拉莫安然的袖子說道,“走吧,安然。”
莫安然俏臉上閃過一抹不甘心!
憑什麼!
憑什麼權景洲到現在了都只相信聿琯琯那個女人。
她往前走幾步,“景洲……”
“我說,送客!”
權景洲厲聲打斷她,冰冷的眼神閃過厭惡,“你們可以滾了。”
莫安然身子一顫,他終於還是對她惡言相向。
病房很快恢復安靜,權景洲視線掃向聿琯琯的腳踝,“腳沒事兒吧?”
“沒事。”聿琯琯想了想,還是決心坦白,“其實莫安然什麼都做。”
權景洲挑眉,“所以?”
“桌子是我掀的,想給她點教訓。”聿琯琯怯生生的看著他,生怕權景洲會討厭她。
畢竟裝白蓮花這種事,好像不是一個好女孩應該做的事呢。
但是,看到莫安然那張吃癟的臉,聿琯琯的心裡還是有些暗爽的。
“我知道。”
聿琯琯吃驚,“啊?你知道?”
“嗯。”
“你不怪我麼?”
“為什麼要怪你,你想給她點教訓那儘管去做,有我擔著呢。”
毫無原則的寵溺讓聿琯琯露出笑容。
她往他懷裡靠了靠,腳踝的繃帶隨著她的動作有些散開。
她抬起腳,打算綁緊一點。
權景洲見她用手去摸繃帶,眉頭微蹙,“怎麼了?腳還疼?”
“還有點,不過沒關係,可能是剛剛不小心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