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說來話長,”宋銘赫說道,“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談。”
權景洲蹙眉,徑直的沉默著。
他垂眸,低聲問聿琯琯,“琯琯,我該去嗎?”
莫安然臉色一變,沒想到他連這種事都要問這個女人的意見。
“要不就去吧。”聿琯琯說道,“看來你要是不表態,宋先生還是於心不安呢。”
她直言不諱的回答,讓宋銘赫沉下臉色,眼底劃過一抹兇光。
他俯身抱起莫安然說道,“我們去樓上房間談。”
權景洲薄唇微抿,半晌才吐出一個字,“好。”
隨即抓著聿琯琯的手,往樓上走。
“等等!”宋銘赫猛地攔住他們,“她不能去。”
權景洲面色一沉,周身氣場冰冷下來。
宋銘赫給出的理由卻很正當,“安然為什麼摔倒的事還沒查清楚,聿琯琯嫌疑最大。”
權景洲眯起眸子,“這件事跟她無關。”
“既然跟她無關那她就該避嫌,當年那件事牽扯到安然的隱私,我不想知道的人太多。”
聿琯琯聽得出,宋銘赫就是想把她排除在外。
反正她對他們做過的爛事也不感興趣,於是推了推權景洲說道,“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好。”權景洲摸摸她的小臉,“我很快就來。”
“嗯。”
宋銘赫等人去了二樓。
聿琯琯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在休息室裡轉了轉。
結果,還真讓她發現了一點東西。
就在剛剛莫安然癱坐的地方,她發現了一小段斷裂的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