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描淡寫的四個字立刻把聿琯琯砸醒了。
她猛地從座椅上直起身子,卻忘了自己還記著安全帶,接著又被拉了回去,勒的胸口一陣氣悶。
“唔……”
“沒事吧?”權景洲伸出手,墊在她腦後,“你別激動。”
聿琯琯顧不得撞頭,瞪圓了一雙眸子,“你們兩個……?”
“什麼都沒有。”
權景洲神色淡淡的,“你別激動,我故意逗你的。”
“這種事一點都不好笑。”聿倌倌瞪他一眼,“我會當真的。”
“是是是。沒有其他女人,只有你。一直是你。”
權景洲趕緊表忠心。
良久,聿琯琯都沒有回應,只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權景洲側頭看去,她已經靠著座椅睡著了。
臉頰紅撲撲的,微微弓起身子,像顆軟糯的酒釀圓子。
權景洲放慢車速,平穩的行駛。
到了他所在的山莊別墅,聿琯琯還沒醒。
權景洲停好車,把人小心翼翼的抱了出來。
幸好他之前就安排了傭人和保鏢,所以山莊收拾的很乾淨。
他那人抱進房,看著小女人紅撲撲的睡臉,眼底閃過幾抹溫柔。
“晚安……權夫人。”權景洲彎腰,輕柔的細吻落在小女人的額頭上,臉上還有鎖骨上。
翌日。
聿琯琯在山裡受了點風寒,權景洲把人抱回來,結果半夜小女人就發燒了。
整整一晚上身上的溫度都沒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