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了磨磨嘰嘰的孫導演和劇組眾人,權景洲帶著聿琯琯上車。
“怎麼樣?廣告拍的辛苦嗎?”
男人親手替她繫好安全帶,深邃的眼底帶著關切和笑意。
“還沒拍呢。哪有什麼辛苦不辛苦。”
聿琯琯無語的瞥他,“你是來故意搗亂的吧?”
要不是他,導演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取消拍攝。
“怎麼會……”
權景洲失笑,捏了捏她的小臉,“我明明是擔心你在山裡沒法好好吃飯……”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餓了。”
聿琯琯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那我們去吃飯。”
“嗯,我訂了桌子。”
權景洲說著,發動車子。
車窗外遠遠望去,能看見橫臥起伏的遠山,暮色已經落下大半。
聿琯琯看看窗外的景色,又看看身邊的男人,心情突然變得很好。
“要不然去吃火鍋?”她提議道,“這附近有嗎?”
“應該有。”
權景洲說著,開始在導航輸入目的地。
“不過我記得你好像不怎麼能吃辣。”聿琯琯抬眸瞥著他,“要不然還是吃別的?”
有一種人是那種那種吃鴛鴦鍋都得豆湯加清湯的存在。
權景洲就是這樣的養生派。
“不是不能吃辣,是不適應而已。”
權景洲清雋的唇角漾出一個微不可見的弧度,“再說不是還有鴛鴦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