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琯琯捂住臉,睡意全無,狠狠的一捶床,咬牙切齒:“權景洲。”
“權景洲?不是老公麼?”
清冽的聲音戲謔的響起,慢慢的吐出三個字,“權太太?不是要帶我飛??”
一聲權太太,瞬間讓聿琯琯紅了臉蛋。
權景洲身穿白色絲質襯衣,胸肌鼓鼓的撐起襯衣,形狀漂亮結實。
淡然自若的站在床頭,深邃的眸子泛著笑意,又透著些許神秘感,像是清晨的大衛雕像,俊美而性感。
聿琯琯看著他,鼓起嘴巴,“你不準說!”
看她那麼丟人,都丟到公屏去了,也不攔著點!
以後還能不能當王者了!
權景洲忍不住笑,“醒了就下樓吧,頭還疼嗎?”
被他這麼一說,聿琯琯頓時覺得頭疼起來。
她想了想,大聲宣佈,“我要戒酒!”
“好,戒酒!”
權景洲巴不得她不要喝酒,要喝也只能是他在場的時候喝。
喝醉後就畫風突變,又可愛又粘人,還不管不顧的要吃各種表演。
決不能讓她在外面喝醉!
聿琯琯想到昨天丟過的人,傲嬌的瞪他一眼。
“你說,你是不是故意想害我掉分的?”
回想起自己昨晚的戰績,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聿琯琯都沒眼看。
權景洲:“……”
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他可是很努力的帶著權太太上分的,奈何喝醉酒的權太太,真心帶不動啊。
打野勝率100的權景洲表示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