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點磨人。”
聿琯琯搖搖搖晃晃的扶著桌子,又跑過去牽他的手,“可是我要牽著你,免得你跌倒。”
“我?”
權景洲微微挑眉,“我跌倒?”
“是啊……你看看你現在都已經站不穩了,走路還重、重影兒。”
聿琯琯說著,小手滑下去去找男人修長的手指,“所以我要牽著你……不、不能走丟。”
明明是你喝眼花了,看人重影吧。
權景洲看著小女人憨態可掬的模樣,忍不住失笑,把手指遞給她。
兩人十指相扣。
“這、這樣就不會走丟了。”聿琯琯滿意的拍拍男人的手背,“你慢點走,我、我牽著你。”
說完,就要牽著男人離開包廂。
“琯琯……”
權景洲看著小女人腳軟的跟麵條似的,還堅持牽著自己,心絃像是被人用羽毛輕輕撥動了下。
“嗯?什麼?”聿琯琯回頭。
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騰空了,“啊,你幹什麼?”
她嚇一跳,趕緊伸出胳膊來攀著男人的脖子,茫然的歪著頭,“權景洲?”
“嗯。是我。”
聿琯琯把頭靠向男人的肩膀,小口喘息,“頭、頭疼……”
權景洲失笑。
也不知道是誰真的醉了。
“你不是喝醉了麼?怎麼還抱得動我?”
聿琯琯說完,接著求生欲很強的掙扎起來,“我還是下來自己走吧。”
都喊頭疼了還想自己走。
“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