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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這是真正清醒過來的花子最為直觀的感受。
置身於烈焰中的煎熬與焦灼, 給予她相較常人十倍甚至百倍的痛楚。
她迷迷濛濛的睜開眼,愣愣望著漏風的頂棚。
這裡......是哪裡?
掙紮著坐起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堆舊紙板上, 四肢的燒傷已經做了簡要處理。
嗯, 很簡要,大概就是用兩條破布繞把繞把的程度, 幸好她的傷口從未發炎過。
花子的反射弧很長, 昏迷之前的記憶這時才鋪天蓋地的向她襲來。
實驗室, 墜落, 屠戮, 人魚。
還有——
猛地環臂捂住頭,幹澀的嗓子艱難的吐出兩個字眼:
"神樂......"
神樂已經再也不會回來了。
——複仇又如何,將殺掉神樂的那個人挫骨揚灰又如何?
再也不會有這樣一個大大咧咧的少女會出現在她的身邊了......
她再也不會看見那對漂亮的鈷藍色眼眸了。
所以,失去了神樂,複仇似乎只是一個無意義的舉動,她在現在又該去做什麼——去和海坊主爺爺彙合,然後......一起尋找回家的方法麼?
某個念頭觸電般驚的她渾身一顫。
——但是,那個人去哪了?
——那個將她救出可怕的火焰中的人, 說過會保護她的人, 到哪裡去了?
連滾帶爬的倉促起身, 不管不顧身體上裂開的傷口。
花子茫然的環顧四周, 正想從這個狹窄的棚子裡鑽出去,恰巧與小心翼翼的探進頭去觀察她的一人一狗對上眼。
"你...你醒了?"
伊吹的聲音很慫,他生怕面前這個女人突然發飆。
而他懷裡的鎮墓獸早已經迫不及待, 三兩下從他的手裡掙脫開,扭著肥肥的屁股向花子撲過去。
條件反射的接住比以往都要熱情的小柯基,花子脫口而出的話卻是:"......你,看到他了嗎?"
"誰?"少年撓頭,無奈的笑了笑:"我帶著狗去找你們,看到你生死不明的躺在地上,就帶你回來了,並沒有看到其他的人。"
一個躺在地上毫無反抗能力的女孩......如果被流星街原居民發現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伊吹很奇怪,他們能夠那樣輕易的找到她,實在過於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