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個住在我辦公室的女孩子呢?”陸緣叄又同向陽問了一句,腦內想起了柳玲玲。
假想世界裡的那個柳玲玲到底是怎麼形成的,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潛意識”,陸緣叄其實也說不好。
城市危機之際,兒女情長之事,要儘快了清。
喜歡還是不喜歡,這些感情到底是不是自己騙自己,這幾天就要講明,以防糾纏不清。
“陸隊說的是柳玲玲吧?”向陽臉上有了一個“我懂”的笑容:“包隊走的時候她也出去了,之後回來過幾次,但因為初期時那幅山水畫正在被隔離的原因,陸隊的辦公室就沒讓她進,現在估計在外面等你呢。”
“好,那我出去打幾個電話,回來再細談。”陸緣叄拍了拍向陽的肩膀,出了辦公區,走出了警局。
警局外已是黑夜,警局外的路燈亮著,月亮掛在天空。
先給自己掛念的人問個好吧。
陸緣叄先是開啟了手機,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和陸重山問了個好,聊了一會後,又打給了柳玲玲。
電話接通前,陸緣叄其實是有些緊張的。
之前因為陰霧鬼的原因,自己腦袋冷靜的有點過分,現在變回了正常人,倒有點小害羞,畢竟這種事還是第一次。
“喂...玲玲,你現在在哪裡呢,吃飯了沒?”
陸緣叄聽到電話接通了,說了一句有些白痴的開場詞。
“哈哈,你這小子現在才打來電話啊~”誰知,電話那頭傳來的事一個囂張的男人聲音:“你馬子在我手裡呢,想她活命,就老實按我們說的做。”
“你是什麼人?”陸緣叄聽到這,冷下了臉,心裡涼了半截。
屋夜偏逢連漏雨,柳玲玲出事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如果你不聽話,這小妞的屍體明天就會躺在警局的門口,一絲不掛的那種。”電話那頭的人聲音囂張,說話的語速很快,像是隨時會吼出來一樣。
這種聲音陸緣叄聽的陸緣叄直皺眉頭,因為這貨聽起來像個在極力壓抑著情緒的精神病人。
“你知道你是在威脅一個什麼人嗎?”陸緣叄咬緊了牙關,胸口好似燃起了一團火。
“草,別以為你這把子的人有隻鬼就了不起,老子宰的可不少。”那人說話的聲音帶上了激動的顫音:“別他媽廢話了,給老子個準話,這事能不能成?”
聽到這,陸緣叄心裡暗道不妙。
這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無論是刑警還是鬼舞者,這綁架柳玲玲的人都清楚的狠。
這樣的話,目前的情況有個好訊息也有個壞訊息。
好訊息是他知道的這麼仔細,百分之八十是專門衝自己來的,主要目標是自己,柳玲玲的家人不會受到牽連。
壞訊息是,無論這種人的目的是什麼,都不是那種可以簡單打發走的尋常歹徒。
“大哥,有話好說,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你別傷害她。”陸緣叄嘴上回著電話,自己進了屋子,準備讓向陽查一下柳玲玲電話的訊號源。
“哈哈,很好,很好。”
電話那邊的人笑了兩聲:“另外,提醒你一下,別想著什麼諸如提前追查我們位置之類的小動作,如果被我發現了,你每提前到這一分鐘,我就砍了她一根手指頭。”
陸緣叄聽到這,剛要有動作的身體一頓,原本冷靜的面目一片猙獰。
“聽好了,明天中午的十二點,環山區的九號路,山腳下有一片廢棄的廠子,你一個人來,注意,是一個人。”
電話那邊的人強調著:“如果被我發現了有任何不符合要求的地方,你馬子絕對死的很慘。”
“我明白了。”陸緣叄咬牙切齒的回著:“話先說好了,大家做人都給彼此留點底線,不然到時候誰都別想活。”
“哈哈哈~”
電話那頭的人笑的很歡:“那可就要看你的表現啦~”
到這,電話在那頭被掛了。
“要冷靜,要冷靜。”陸緣叄臉色猙獰的攥著拳頭,眼睛死死的看著地面,身體不住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