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
刀子被陸緣叄掏出後,一下插到了幾人面前的桌子上。
“這把刀就是那個蛋糕鬼用來切蛋糕的,本來它的斷手我也帶著,可惜那隻手一進了我的鬼景就好像是化了一樣,一下就不見了,只剩下這把刀。”
面無表情的陸緣叄直接就拍出了證據。
你不是說口說無憑麼?
老子東西給你放這了,你還想怎麼樣吧。
“......”
張未新看著這把奶白色的刀子,一時有些沉默無聲。
而後。
“這把刀~”
那種前半段激昂,後半段猶如惡鬼低語的怪異語音,再次從張未新戴著口罩的嘴裡傳出:“存在於現實...””
鬼話都是假的,所以如果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這把刀會在禍言鬼力量的影響下,猶如被橡皮擦掉的字跡一樣,當場消失。
可是,這把奶白色的刀子還是完好的存在於桌面上,沒有任何的反應。
禍言鬼無法讓鬼消失,因為鬼不死也不滅,所以人是無法讓鬼消失的,甚至是禍言鬼本身都很難用鬼話去幹預鬼,要依鬼的恐怖程度而定。
這說明,這把看起來非常普通的刀子,有問題。
這是一件不知道是靈異道具還是詛咒之物的東西,沾染了靈異的力量。
“......”
張未新見此閉上了眼睛,抱著雙臂,靜默的坐著,似乎在考慮。
陸緣叄看到張未新的表現,收回了刀子,重新坐了下來。
這個張未新如果再有什麼意見,自己就要把閻舟說出來,讓他作證了。
雖然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和兩生花的人有關係,但也沒辦法。
所幸這個張未新也是比較識趣的人,沒再說些什麼。
不過也是,如果行動的指揮人看資歷的話,那自己這一趟兇靈禁地的逃生記錄,足以吊打其他人的履歷。
畢竟,一般的靈異事件只有一隻鬼,自己光是一個賽西爾大酒店就見到了五隻鬼。
“陸隊長還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忽的,趙菱面帶笑容的對陸緣叄說道:“陸隊這次行動結束之後,要不要考慮去總部內工作?我認識一些人,在裡面還是比較好說話的。”
“陸隊長平時工作的怎麼樣,行動結束之後一起喝一杯怎麼樣?”
龐拓也湊了過來,站在陸緣叄的身後說道:“我在勒杉幹了幾年,比較熟悉這城市的情況,可以介紹一下圈子裡的人給陸隊,大家互相瞭解一下,日後好相見...”
“不了不了,最近比較忙。”
陸緣叄面無表情的拒絕著,心裡有些無語。
在陸緣叄和趙龐二人扯皮之時,張未新睜開了眼睛,用手機打字道:“我同意你當這次行動的指揮者,但我有個條件,如果行動內出現較大的分歧,允許以投票的方式,重新選舉指揮人。”
陸緣叄聽到後,心裡有了一絲笑意,但還是面無表情的回道:“那當然了,少數服從多數嘛,一定的,一定。”
“......”
張未新似乎看出了陸緣叄那種得意的感覺,搖了搖頭,細長的雙眼裡有了一些無奈。
程那如也無言的抬了一下眼鏡,似乎這樣的結果有些出乎意料,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張哥,既然大家已經談攏了,那現在大家就是隊友了,是吧?”
忽的,陸緣叄臉上擠出了一絲僵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