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
聽到龐拓的發言，程那如“咚”的一聲敲了一下桌子，口中發出了一聲喝彩。
“龐特派員絕對配得上青年才俊這個詞，雖然閣下不是什麼達官顯貴之人，但你的精神和努力深深的感動了我，真是太令人欽佩了，不佩服不行啊，不佩服不行！”
而後，程那如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表情十分的慷慨激昂，拿起桌子上的五糧液給自己倒了一杯，對龐拓舉杯道：“程某在此就擅自做個主，敬龐特派員一杯，祝你馬到功成！”
說罷，程那如一口就悶了這杯度數不低的白酒。
“程秘書長言重了，我只是一個想要努力改變自己生活的平凡人罷了。”
龐拓急忙擺了擺手，也靠近了桌子，給自己倒了一杯。
龐拓在倒酒的時候沒有弓腰，而是帶著僵硬的上身，筆直的站著，回敬了程那如一杯。
似乎，龐拓在刻意的迴避著除了直腰站立以外的動作。
“還請龐特派員不要自謙，你這種努力又上進的年輕人，可是國家未來的棟樑啊。”
程那如又笑著誇讚了趙拓一句，而後又拿了兩個杯子，倒了兩杯酒。
“陸隊長和趙巡查官也同樣如此，都是我國此後的希望，請允許我程某也敬二位兩杯。”
程那如喝了一口白的臉不紅心不跳的，把兩個盛滿了白酒的杯子推到了趙菱和陸緣叄的面前。
“......”
陸緣叄和趙菱都沒有接過杯子，而是老實的保持著原來的動作。
氣氛又陷入了沉默。
半晌。
“這樣，我最後再問三個問題。”
陸緣叄打破了沉默，面無表情豎起了一根手指，“第一，參與城市獵人計劃的人，家屬會申請幾級防護。”而後，陸緣叄豎起了第二根，“第二，駕馭第二隻鬼也好，得到保命的靈異道具也好，這樣的回報什麼時候能兌現。”
最後，陸緣叄有些顫抖的右手，豎起了第三根手指：“第三，這次行動的資訊資料和資源，能達到多少的配額，任務中途發生變故或者覺得無法處理後，退出任務後該怎麼算？”
右手那個刀口似乎又惡化了，好疼。
“那什麼，我也再添一個問題。”
面黃肌瘦的趙菱憨厚的笑道：“參與城市獵人計劃後，能不能申請去調查國外的事件？”
“什麼？”
程那如楞了一下。
陸緣叄的問題他都預料到了，唯獨這個趙菱的問題他一點也沒用想到。
他這個問題根本就不是正常人關心的問題。
報酬也好，計劃執行的困難也罷，哪有問這個問題的？
這是什麼問題，你去管國外的事件幹什麼，自己家的事都忙不過來，還要操心國外的事情？
離譜。
“我個人有一些特殊的原因，如果程秘書長不確定的話，可以不用回答的。”
趙菱又憨笑的補充道：“陸隊長其實已經問完了我所關心的問題。”
“那沒有問題。”
程那如表情帶著惋惜，似乎是非常抱歉的說到：“趙巡查官的問題我目前確實不太瞭解，所以也不敢在這妄下定論，還請諒解。”
“沒關係，沒關係，這都是小事。”
面黃肌瘦的趙菱擺了擺手，那乾瘦的臉笑起來是那樣的詭異，好像是一個微笑的餓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