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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到丹谷的張歡,拜見了楚清寒、楚銘禮和師娘沈紅綾。三人倒是知道張歡急著去見楚湘竹,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話,便將張歡趕了出去。
隨著越是靠近湘雲閣,張歡也沒來由的越是緊張。這一整天都沒有見到湘竹,按理說知道自己回來了,湘竹定然會去找自己才對。也不知道湘竹究竟怎麼了,問起師傅師娘,卻都是臉色有些沉重,含糊不說。
夜色將臨,湘雲閣中,亮起了燈籠,照耀得有如仙境。閣前的草地上,一個女子不停的走來走去,不時向著湖中的九曲橋看去。
“靚兒!”張歡直接飛過湖面,落在靚兒的面前,將靚兒都是嚇了一跳。
“姑爺,你總算回來了!”
“靚兒,你怎麼了?小姐呢?”張歡見靚兒的眼睛都是紅了,還以為是見到自己激動的,卻也並不是太過在意。
“小姐她病了,姑爺你自己進去看她吧!”
“病了?怎麼會這樣?”
張歡顧不得再和靚兒多說,已是沖進了湘雲閣,來到了楚湘竹的臥房之前。
“湘竹,湘竹······”張歡沖進房中,卻見臥榻之上,一個憔悴的人兒,正雙眼含淚,看著自己。
“湘竹,你怎麼了?”張歡坐在臥榻邊上,抓住楚湘竹的手,楚湘竹的小手卻是有些冰涼,一張臉白得已是沒有血色,整個人都是十分的消瘦。
“張歡,是你嗎?湘竹不是在做夢吧!”楚湘竹有些迷迷糊糊,睜開了雙眼,看著張歡就連說話都是有些顫抖,不停的喘著氣。
“是我,是我回來了!”張歡眼睛都是紅了,眼淚奪眶而出,滴落在楚湘竹冰冷的小手上。
“真的是你,湘竹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楚湘竹說話的聲音極低,似乎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是沒有了,好在張歡還是能夠聽清楚的。
“怎麼會呢!張歡會一直在你身邊的。”看著楚湘竹病怏怏的樣子,張歡感覺到無比的心痛,手上的真氣已是順著楚湘竹的脈門,湧了進去。
“沒用的,張歡!不要白費力氣了!”楚湘竹想要阻止張歡,卻見張歡眼中滿是心疼和著急,心裡一甜,也就只好隨他去了。
“你的心室?”張歡眉頭緊皺,真氣終是在楚湘竹的心髒處停了下來,原本應該蓬勃有力的心室,此刻卻只是緩慢的跳動著,兩邊的心室卻是極小,已經萎縮到不及原來的一半了。
“沒······沒事!”
“你別說話,好好休息!”張歡卻也知道楚湘竹是因為心髒無力,說話才會出現氣喘的症狀,“我就在這裡陪著你。乖,好好的睡上一覺。”
楚湘竹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只是依然緊緊抓住張歡的雙手,不肯閉上眼睛,彷彿是害怕只要一閉上眼睛,張歡就會不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湘竹終於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熟睡了過去。即使是在熟睡之中,張歡依然能夠見到楚湘竹的緊鎖的雙眉,也能夠感覺到楚湘竹的痛苦。
張歡將被子給楚湘竹拉好,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卻見靚兒已是在房外等候自己了。
“靚兒,明天早上,你幫我去請一下師公和師傅師娘。”
“姑爺,師公他們已經在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