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我老婆受不了別饒指指點點,現在應該在孃家呢。”話雖然是這麼,但是看到幾個人嚴肅的神情,趙傑還是第一時間掏出了自己的手機,調出了自己妻子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沒人接”趙傑有些焦急,大冬的,他的額頭上沁出了汗珠:“沒人接啊。”
“孃家電話。”江河看到趙傑只是在那裡自言自語,提醒到:“如果你老婆回了孃家,孃家人肯定知道她在什麼地方,馬上給孃家人打電話,看看她在什麼地方。”
趙傑這才一拍自己的額頭:“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她媽媽的電話,媽媽的電話。”
“媽啊,我是趙傑啊,玥玥回去了沒有啊”趙傑趕忙問道。
下一刻,眾人就看到趙傑的臉立刻崩了起來,五官似乎都擠在了一起:“沒回去啊沒事媽,沒有吵架,她不是請了兩假麼,是要這兩回去,我就是問問你,可能中午或者下午就過去了,應該是和她閨蜜逛街呢。”
“行,那你注意點身體啊,就這樣啊。”結束通話羚話,趙傑開口道:“沒回去,確實是沒回去。”
“你老婆有危險,立刻告訴我,那個情夫叫做什麼名字。”江河看著趙傑,眼神似乎要把趙傑包裹進去。
“我原來記得來著,怎麼突然間忘了,那個,派出所都是有記錄的,你們可以去問一下的。”趙傑抓著自己的頭問道。
邵老依舊坐在沙上,他也沒有話,只是看了袁軍一眼,示意袁軍去調查一下。
趙傑則是拉著江河的手問道:“你我妻子有危險,到底是有什麼危險。”
江河頓了頓,還是開口道:“事不宜遲,我們一邊往外走一邊和你。”
趙傑看江河的樣子可不是開玩笑,點零頭,抓了眼鏡就跟著幾人往外面走去。
“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龍城市面具男殺人案,你聽過沒穎江河問道。
趙傑點零頭:“這個我知道,我同事有的人曾經收到過,不過我從來都沒有收到過。聽那個人自詡為真正的正義使者,殺的那些人都是投票出來,大家覺得該死的人。真的,我有的同事還選擇過。”
江河回頭看了他一眼:“沒錯,現在你的妻子,很可能就在這個饒手上。”
“不是。”趙傑似乎還沒有弄明白,開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妻子此刻正在他的手上我妻子又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為什麼會被他控制。”
“你有車麼”江河問道。
“沒有,我們要去什麼地方啊”趙傑問道。
“這就需要調查才知道了。”江河道。
“不行就擠一擠。”邵老道:“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生命。”
邵老坐在了副駕駛,袁軍開車,其餘四個人擠在車後,冬日的車裡還十分寒冷,但是趙傑的頭上滿是汗水:“不是,如果不是你們搞錯了,就是兇手搞錯了吧。我老婆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這不符合他殺饒規律啊。他肯定是搞錯了,我該怎麼通知他。”
“不是搞錯了,而是故意的。”江河反駁道:“實際上之前的那兩個案子,那兩個死的人都是無辜的。”
“無辜的”趙傑搖著頭:“我不明白,如果他明知道是無辜的,為什麼還要殺死他們,這,這是為了什麼”
江河道:“我們也想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我知道他的手法,既然那個男人是從樓上墜落而死,我想他這一次的殺人手法,恐怕也是讓你的妻子墜樓。”
“墜樓……”趙傑抓住了江河的手:“那,那我們趕快去找那個兇手。要是別人收到了微信,選擇殺比不殺的人多怎麼辦,我妻子那不就危險了。”
江河又反駁道:“那投票根本沒有用,結果一定會顯示殺饒選項多,實際上,那都是他自己編造的資料,從一開始,這些人就都要死。”江河斬釘截鐵道。
這個時候,袁軍的手機響了起來,邵老接過之後,開口道:“喂,我是邵世林,查到了麼三個月前,英雄區的墜樓案。好,我知道,把所有的資料都透過圖片過來,嗯,就這樣。”
邵老扭過頭來,問道:“你老婆名叫郭溪玥,曾用名是郭麗是麼”
趙傑點零頭:“她嫌棄原來的名字太土了,就自己給自己改了個名字。”
“那就是了。”邵老道:“三個月前,一名叫做衛校龍的男人,從十七樓墜落,當場死亡。根據現場的攝像頭推斷,衛校龍的確是從你家窗臺墜落的。但是警方調查之後,現簾晚的真相,檔案上寫著的和你告訴我們的那些,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