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哪裡還有什麼楊志魁,早跑的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水印廣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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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衝著院子裡喊道:“楊志魁,楊志魁,哪兒去了?是不是上廁所去了?”
邵老擺了擺手,道:“不用叫了,他估計已經不在這裡了。”
著,幾人魚貫而入。
這個宿舍的面積並不大,看起來有二十來平米的樣子,裡面只有一個床和一個櫃子。床上的被子還鋪在床上,一旁的電褥子還開著。邵老伸手進去摸了摸,電褥子燒的很暖和。床上還放著一些衣服,床頭塞著吃飯的不鏽鋼碗。
“你們這裡幾個工人?”邵老扭頭看著男人,詢問道。
“倆。”男人靠在門邊,趕忙道:“我是這裡的老闆,姓王。我這裡有兩個修車工人,一個大師傅姓潘,剩下一個學徒就是這個楊志魁,學徒包吃包住,一個月三百。”
“這裡只有他一個人住嗎?”邵老站起了身子,走到了櫃子旁。
王老闆點了點頭:“你也看見了,我們這都是本買賣,勉強餬口度日嘛。店裡加上我一共就三個人,那個大師傅人家在龍城市有老婆孩子,每晚上回家睡覺,我這後院有個房子,每中午我老婆來做點飯,這個楊志魁晚上就在這裡睡覺,反正空著也是空著。”
邵老雙手拉住了衣櫃把手,將其開啟。就見衣櫃裡面橫七豎八扔著幾件衣服,衣服一股子臭味,那是機油味伴著汗臭味,看樣子有很長時間都沒有洗過了。但衣櫃分成了兩層,上一層亂七八糟,但是下一層卻是收拾的井井有條。
邵老蹲下了身子,去檢視這一層裝著的東西。
首先一個大型的收納盒映入了邵老的眼簾,他將收納盒上的蓋子開啟,這才看到了裡面的東西來。這個收納盒同樣分成四個空間,每個不同的空間裡裝著的是不同的東西,有透明的塑膠袋子,有透明的瓶瓶罐罐,分門別類的裝在裡面。
邵老已經意識到了這是什麼東西,他戴好了手套,這才將這個收納盒直接從櫃子裡搬了出來,放到了床上。
“什麼東西?”袁軍站在門口往裡面看。
邵老道:“恐怕是這個戀物癖收集到的‘寶藏’了。”
著,邵老開始將這些東西從收納盒中拿出來。
江河正站在邵老的旁邊,他的眼睛掠過了這些東西。不論是塑膠袋,還是瓶子上,都被人貼上了~便籤,上面還歪歪扭扭的寫著蝌蚪字。
“朱亮的黑頭髮。”邵老一邊念著,一邊將一個塑膠袋子拿了出來,透過透明的袋子,可以看到裡面是黑色的頭髮。
“分的這麼細。”徐一曼看到了下一個塑膠袋,道:“朱亮的紅頭髮。”
邵老點點頭將其拿了出來,只見光是“朱亮的頭髮”這一項,就有各種類別,有紅髮黑髮,直髮捲髮,長髮短髮等等。
邵老接著往下拿,下面擺著的也是朱亮身體上的各種毛髮,不知道這楊志魁到底是怎麼收集到的。
除了這些塑膠袋,邵老又拿出了各種瓶瓶罐罐。
幾人看去,有“朱亮的口水”,“朱亮的濃痰”,“朱亮的經血”,甚至還有朱亮的“糞便”。
林林總總,只有想不到的,就沒有這楊志魁收集不到的。
仔細調查之後,發現一共有十二個瓶子,三十二個塑膠口袋。
除了收納箱之外,櫃子裡還有一些女式衣服。徐一曼上前去檢視,只見不論是內衣還是外衣,都疊的整整齊齊,上面同樣貼著標籤將其分類。
徐一曼看了看朱亮的衣服,又看了看楊志魁的衣服,不由得出了一個結論。
“愛情讓人乾淨。”徐一曼道。
邵老將東西收好,道:“是啊,自己的衣服亂七八糟扔了一櫃子,但是朱亮的衣服卻疊的整整齊齊,一點褶皺都沒有。這楊志魁的確已經病態到了一定的程度了,我想朱亮一定會有所察覺才對。”
袁軍站在門口,往院子裡看了看,道:“那肯定是了,楊志魁能弄到這些東西,怕是沒有少纏著朱亮。”
“這就是問題了。”邵老坐在了床上,道:“這種行徑任誰看到都不免覺得是變態,朱亮不報警情有可原,可是如果一點都不和別人透露就有點不對勁了。馬大姐這麼熱心腸的人,這麼愛嚼舌根的人都不知道朱亮被變態糾纏,明朱亮從沒有過這件事情。”
“朱亮這是把牙打碎了往肚子裡咽啊。”袁軍道:“默默的被一個瘋狂的追求者跟蹤,收集著她的各種東西,朱亮也真是能忍。”
邵老閉著眼睛,坐在床上緩緩道:“這可不一定,朱亮的性格應該是依賴性性格,這種人相對獨~立,看上去什麼事情都自己做,但是實際上,這種人最容易依賴別人,這個別人和她的關係最為親近。”
“父母?”袁軍問道。
邵老搖了搖頭道:“現在還不清楚,當務之急還是要查到楊志魁去了什麼地方,你怎麼看江河?”
“等。”江河只了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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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老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王老闆,平時的這個時候,你該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