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越吵越厲害,如果沒有這一道玻璃窗戶擋著,這兩個人很可能已經打了起來。只見胖姑娘手裡拿著大勺,一邊話一邊揮動,像是一個情緒激動的指揮家。而站在外面的老大媽則是叉著腰口若懸河,吐沫星子四散飛濺,髒話爭先恐後脫口而出。
不少圍觀群眾一邊端著飯在旁邊吃著,一邊看著這巔峰對決。
胖大姐持勺站立,橫眉怒目,宛如準備出征的將軍。而老大媽也不甘示弱,雙手叉腰挺直向前,似乎已經迫不及待要和胖大姐決一死戰。
馬大姐湊到眾人身邊道:“唉,那個胖乎乎的女的我們都叫她大勺,她管做飯和打飯,十塊錢三個菜,份量足,味道也好吃,大家都愛在這裡買飯。和她吵架的那個大媽叫做趙大媽,為人有點斤斤計較,嘴特別碎。”
兩個人隔著玻璃窗罵著,輪番向對方的十八輩祖宗發出了“親切”的問候。
王廠長有些看不下去了,對著馬大姐道:“這個影響實在是不好,作為領導我不好出面,你拉一下。”
馬大姐卻是抿著嘴搖了搖頭,對著王廠長道:“這個架誰也拉不住了,這兩個人之前就不對付,已經吵了無數次了,每次不是兩個人~大吵一架方能解決。現在兩個人正在氣頭上呢,要是現在過去拉架,不準把我也罵的狗血噴頭,我可不去……”
邵老看兩人的架勢的確像是積有宿怨,是卯足了勁兒想要和對方打一架。
“到底什麼原因?”邵老倒是饒有興趣的問道。
馬大姐聳了聳肩,悄悄對幾人道:“事情起因很簡單,就是這個胖姑娘啊,她作為個女的的確是有點胖了,二百多斤的確是不好嫁人。這老大媽就是嘴碎,沒事就胖姑娘要是不減肥,這輩子也找不到男人。”
“這話就傳到了胖姑娘的耳朵裡。”馬大姐神神秘秘的道:“這胖姑娘也不是讓人背後議論的主,胖姑娘跟我們她胖怎麼了,是吃她家大米了還是喝她家水了。這老大媽背後人家不,偏偏還來這胖姑娘視窗打飯,你人家能給她打好麼?”
馬大姐似乎對這件事情很是熟悉,她繼續道:“於是每次打飯,這個胖姑娘都給她很少的量,而且把肉都抖掉了。你,看著別人滿滿的一盒子,自己就這麼一點兒,還沒有肉,這老大媽自然就忍不了了。”
“本來這胖姑娘的意思很明顯了,這就是不歡迎你,讓你趕緊滾蛋。但是這老大媽還倔上了,非要來胖姑娘這裡打飯,胖姑娘也倔,一比一給的少。我看兩人就是誠心的,現在誰都攔不住,遲早得打這一架。”
就見趙大媽站在了椅子上,端著這碗飯給眾人看:“大家都瞧好了啊,就這不要臉的東西,十塊錢就給我這麼點東西,黑,真他媽黑,誰要是在她這裡買飯,我看誰就是傻子,以後大家都抵制她,醜人就是多作怪。”
胖大姐也不甘示弱,喊道:“哼,有些人嘴裡就是茅房,滿嘴噴糞。我和大家,大家明來都吃,但是對於某些人,就是給老孃一萬,老孃都不惜的給她吃!因為有人只不吃飯。”
老大媽被將了一軍,站在椅子上半也不知道該什麼好,只是渾身發抖著。周圍傳來了哈哈大笑的聲音,看起來大家的氣氛都很高漲。這個時候,大媽終於忍不住了,她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氣沖沖的走到了視窗前,她在碗裡吐了幾口痰,接著直接把這碗飯順著視窗丟了進去。
這碗飯甩的到處都是,混入了視窗盛菜的盤子中,看起來十分噁心。這一下,後面的人是不用打飯了。而胖大姐今做的這些菜,自然也是打了水漂了。
“好啊,今老孃非要弄死你不可。”胖大姐著就要衝出來。
“今看誰弄死誰。”老大媽也擼起了袖子來。
邵老對一旁的袁軍道:“一會兒要是打起來還是拉住。”
袁軍點了點頭。
話間,胖大姐已經衝了出來,她拿著勺子揮舞了起來,像是要給大媽當頭一棒。這大鐵勺子要是砸在老大媽~的腦袋上,估計老大媽就要折在這裡了。袁軍見狀趕緊衝了過去,胖大姐已經掄起了大勺來。
老大媽似乎是沒有想到胖大姐竟然真的要砸自己,一瞬間已經呆立當場,不知道躲閃了。眼看大勺子就要砸在老大媽~的頭上,袁軍已經越過了桌子,抓住了胖大姐的勺子。這胖大姐的力氣確實不,差點震的袁軍鬆開了手。
“你別攔我。”胖大姐道:“我今非要撕爛她的嘴。”
見似乎有人撐腰,老大媽也硬氣了起來:“呵,好啊,看誰撕爛誰的嘴。”
王廠長見袁軍已經出手了,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觀了,大罵了一聲:“住手,這都像話麼?你們一個個不好好工作,每就知道耍嘴皮子麼?行了,都回去好好工作。”
胖大姐似乎是受不了這個委屈,她把勺子往地上一扔,道:“哼,我根本就沒有錯。雖然我三十多歲沒有老公,那就怎麼樣了?雖然我二百多斤,那就怎麼樣了?她就能在外面隨便我了嗎?她就能我和豬一樣了麼?”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