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夜晚靜悄悄,當夏日的陽光灑在大地上的時候,一個訊息傳到了警方的耳朵裡——肖旋妙被人綁架了。
報案的人是肖旋妙的母親,肖旋妙今早上幫她買早餐的時候,遲遲沒有回來。肖旋妙的母親詢問了很多人,都沒有見過肖旋妙。給肖旋妙的手機打電話,也同樣是沒有音訊。肖旋妙作為一個“公眾”人物,立刻引起了醫院的警覺。
醫院調取了監控錄影,發現肖旋妙在打飯的途中,被一名穿著黑色長衣長褲,戴著帽子和口罩的男子拉走了。從監控錄影中看,這名黑衣人似乎拿什麼東西斜頂著肖旋妙的腰部,從偶爾閃過的一點寒光來看,那很可能是一把匕首。
當專案組的成員趕到醫院的時候,記者同時也到場了。肖旋妙被人挾持的訊息不脛而走,沒有多長時間,幾乎傳遍了整個龍城市。肖旋妙是整個龍城市都關注的女孩,她被綁架,讓上面的領導很是頭疼。
市領導懇求邵老能夠儘快破案,否則容易引起市民的騷亂。同時市領導也給邵老透了底,如果只是一般的綁架案,綁匪要求什麼,市政府就先提供什麼。對於市領導來,維穩是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
專案組成員將監控看了四五遍了,江河甚至記住了所有的細節。
而此刻,江河斬釘截鐵的道:“雖然衣服和褲子的款式不一樣了,但是帽子和口罩的還是之前的口罩。從這個人走路的姿勢上來推斷,我百分之九十九可以肯定,這個人就是之前在龍玲區的那個人。”
“留下紙條的兇手?”徐一曼雙手環在身前,有些困惑:“這不應該啊,兇手的本意不是為肖旋妙打抱不平麼?她的目標如果是欺負肖旋妙的那幾個少年的話,他不應該對肖旋妙動手啊?”
“難道是因為錢?”袁軍道:“肖旋妙不是接受了很多捐款麼?不過兇手怎麼知道肖旋妙會在這裡出現。”
江河閉著眼睛,他用手託著自己的下巴:“當然是絡直播。這個人一定看過了昨關於肖旋妙的絡直播,她媽媽~的手術很成功,因此兇手確定肖旋妙一定會來食堂打飯。關登,立刻去查一下昨的絡直播都有什麼人在觀看。”
邵老補充道:“重點是龍城市的ip地址。兇手如果要實施綁架,就必須要有自己的住所。”
關登點了點頭。
要想從這浩瀚的觀眾中找到兇手,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這件事情更不符合邏輯的是,兇手明明是打著幫助肖旋妙的旗號,為什麼又會對肖旋妙下手呢。
兇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影片中顯示,兇手的右手從肖旋妙的腰部環過,他的袖子中明顯藏有一把匕首。影片中還有些急著打飯或者來看病的病人,他們都沒有注意到身邊的這個女孩被人脅迫了。肖旋妙並沒有求救的舉動,就這樣跟著這名兇手走出了醫院。
在一條狹窄的巷子後,兩人的身影從監控中消失了。即便是調取了其餘方位的監控,也沒有拍到兩個人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一上午的時間中,專案組的成員在會議室裡如坐針氈。門外是擠破了頭想要採訪的記者,上面是不停打電話進來詢問案件進展,綁匪有什麼要求的市領導。另一邊是失蹤了的莊沁筠和汪立果,這邊是搞不清到底有什麼企圖的綁匪。
這所有的一切都壓在了專案組的身上,一種無法言語的壓力,像是一塊透明的大石頭一樣壓在專案組成員的頭上。
就在專案組成員一籌莫展的時候,關登的電腦發出了“叮”的一聲,所有人都被這聲音所吸引,紛紛望向了這臺電腦。
“有結果了?”江河問道。
關登重重的點了點頭。
電腦螢幕上出現了一個人的照片以及資訊,這個人正是在公安局門口留下“殺人”紙條的兇手。此人名叫王貴,今年二十八歲,曾經因為盜竊罪以及打架鬥毆住過一年監獄。從監獄出來之後,他跟著自己的親戚在工地上打零工。
昨,繫結了他身份證的手機號碼曾經登入了那個絡直播平臺。
如果不是王貴有前科的話,單單憑藉這麼一點資訊,基本上是很難找到這個兇手的。
“王貴生性好賭,曾經因為輸光了錢就去偷東西。”袁軍看著王貴的資料道:“有沒有這個可能,王貴本來是想要幫肖旋妙的。但是他又缺錢花了,所以就綁架了肖旋妙,想讓肖旋妙給他幾個錢花花?”
“知道王貴的地址麼?”江河開口道:“不論是什麼目的,只要抓~住他,我們就知道了。”
關登在電腦上打字:“就在前一刻,王貴的手機訊號出現在了柳北街。”
“出發。”邵老開口道。
一輛警車駛出了公安局,後面跟著的卻是無數的新聞車。
車上,江河一直皺著眉頭。
邵老看到了江河的模樣,知道江河在思考著什麼,他問道:“有什麼問題麼?”
江河回答:“這個地點有點太遠了。兇手挾持了肖旋妙走進了一條很窄的巷子裡,那個巷子是停不了車的。如果兇手沒有交通工具,而要把肖旋妙帶到這麼遠的地方來,難道兇手是打車?”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如果是打車,肖旋妙逃跑的機會很大。”江河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