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旅館的位置在黃華街二十三號,關登查到這個地方並沒有經營旅館的執照,也就是這是一家黑旅館,而這家黑旅館竟然還敢提供這樣的活動,背後要是沒有個有點能力的人,怕是絕不敢這樣做的。
邵老道:“越是這樣的地方越是魚龍混雜,背後可能有什麼打手勢力。”
“要不要安排一些警力。”徐一曼道。
邵老搖了搖頭,指了指門外:“袁軍跟著我回來了,有他一個人估計就足夠了。”
眾人朝著邵老指的位置去看,就見一個人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哈嘍啊,我來報道了。”
“怎麼?”徐一曼揶揄道:“你這是不打算當武警了?”
袁軍開口道:“現在我已經是一名光榮的刑警了,從荒村回來之後,我感覺什麼崗位都是重要的,我是革命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就往哪裡搬不是嘛?”
“你這塊磚馬上就有用武之地了。”邵老開口道:“馬上帶好裝備,跟我們走。”
“明白!”袁軍敬了個禮。
“關登,你留在這裡繼續調查,等我們回來。”
著,幾個人風一樣的離開了。
關登懊惱的揪著自己的頭髮,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關登很傷心。
其實在邵老等人來之前,關登在自己的腦海裡一遍遍的預演著自己見到邵老該什麼,該用什麼樣子的語速,該在什麼地方停頓,甚至該在什麼地方用什麼語氣都想好了。
可是當他轉過身子來,當他看到了這麼多人的時候,他還是沒有做到,他想的所有的話就好像是卡在了喉嚨裡一樣,任憑他是如何的努力,他都做不到。
有時候一個人能夠輕而易舉做到的事情,或許是別人努力了一輩子都做不到的。
“花,你我這輩子還能夠和別人正常的交談麼,你我會不會就這樣一輩子了。其實我也想要和人正常的溝通,可是,可是我做不到,只要有人,就算是隻有一個人在,我也緊張的不出話來。”
關登端起了自己電腦桌旁邊的一個花盆,花盆不大,一隻手就託舉起來。他把花盆捧在了兩隻手中間,用一種關愛的眼神看著花盆裡的仙人掌,用很流利而且平穩的語速著,可著著,關登的眼淚就流了出來。
“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我就不能和正常人一樣呢?”關登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繼續對著仙人掌話:“如果我能夠和一個正常人一樣,那也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那樣的話……”
關登在對著他的“花”話的時候,其餘人已經做好準備出發了。
邵老並沒有安排警車,也沒有安排太多的人,隨行的人也就只有江河,袁軍以及徐一曼。
黃華街是菜市場一條街,那裡聚集著的大部分都是商販,不論是五金器材,是日用百貨,還是零食披髮,寵物市場等等,在黃華街那是應有盡有,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黃華街一向是髒亂差,一般人是不會住在那裡的。
平常黃華街人來人往,人口流量很大,不少是別的地方的人專門來黃華街進貨的。人口流動性大,人員也較為複雜,因此也是各種灰色產業愛待著的地方。但是這裡的通道進出口也比較複雜,但凡有警車進入,不定就會打草驚蛇。
邵老決定,這件事情要秘密的進行。
一輛破舊的五菱宏光悄無聲息的進入了黃華街,就好像是一滴水融入了海洋之中。
此刻已經晚上八點鐘左右,但是黃華街依舊很熱鬧,夏的八點鐘正是一開始的時候。黃華街兩側的飯店在過道上擺出了一張張的桌子,一個個廚師正光著膀子烤著串,一個個食客大口喝酒,大口吐痰,使得本來就不寬敞的大馬路更加的擁擠了。
一輛輛汽車鳴這喇叭,一個個行人喊著髒話,在這其中,一輛五菱宏光停在了犄角旮旯。
邵老道:“計劃是這樣的,徐一曼你先到那個賓館開房,確定306房間有人,當你確定306有人之後,通知我們。在徐一曼進去開房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去探查一下週圍的環境,確定出口,確定了出口之後,袁軍和徐一曼破門抓人,如果抓到人就以警報為訊號,明白麼?”
著,邵老遞給了徐一曼一個警報器,這是防狼警報器,一旦拔了拉環,聲音響亮,穿透力強。
“行動。”邵老一聲令下。
徐一曼率先下了車,為了這次的行動,她穿著很清涼,超短褲和露臍裝遮蓋不住她完美的線條,她踩著高跟鞋往那個黑旅館去,那個黑旅館的名字叫做寶樂旅館。旅館並沒有牌子,只有一個外接的ed燈,而這個外接的燈可以隨時的收回藏起來,這樣就能確保在工商局檢查的時候逃掉檢查。
此刻的徐一曼就站在這家旅館的門前。
徐一曼看了看旅店門臉,然後故意將自己的衣服往上拉了拉,東倒西歪的走了進去。
“呦吼?美女,開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