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冬雲似乎是你們這個團體裡的老大,是麼?”邵老又問道。
汪立果皺了皺眉頭,又道:“一個女孩子當什麼老大,女孩子是用來保護的。”
“那肖旋妙不是女孩子麼?為什麼你們要欺負她。”邵老追問道。
汪立果被邵老問的啞口無言,他愣了片刻才道:“她不一樣。”
“你喜歡葛冬雲?”邵老又問道:“葛冬雲長的蠻漂亮,挺招男孩子喜歡,少男少女有這樣的情愫很正常。”
“什麼,哪有?”汪立果的臉紅了:“漂亮是漂亮,可漂亮的人很多……”
邵老笑了笑:“是,你喜歡的是她的靈魂,就是那種為了她什麼都可以做,所以這次你根本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要對付肖旋妙,總之她喊你去,你就去了,是這樣麼?”
汪立果看了看邵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頭,有些害羞的道:“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對付肖旋妙,實際上我根本就不認識肖旋妙。但是葛冬雲這樣做,一定有她的理由,她和我不一樣,她從不欺負同學的。”
“在這些人之中,你只認識葛冬雲是麼?”邵老站起身子,一邊朝著暖壺走去,一邊隨意的問著,像是在和一個老朋友寒暄一樣。
“是這樣。”汪立果道:“但也不是完全不認識。其餘的人我也見過幾次,但是不熟。反正,如果有人想要對冬雲不好,我就先出來殺了他。”
邵老提起暖壺倒水:“你今年十六歲,一到晚殺殺殺的,葛冬雲的父親是有名的老闆,你覺得要是她都保護不了自己的女兒,你有什麼用。”
“是啊。”汪立果道愁眉苦臉道。
可下一刻,他又帶著玩世不恭的語調道:“白富美嘛。”
“你覺得你配不上她,所以一直都沒有和她表白。”邵老將一杯水遞給了汪立果,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
“或許。”汪立果輕輕的搖了搖頭。
看似閒聊之中,邵老已經知道了一些很有用的資訊。在動手的八個人中,葛冬雲是帶頭的,而葛冬云為什麼要欺負肖旋妙,這件事情並沒有很多人知道,而有可能,只有其中的一兩個人知道。
看似動手的動機現在已經無關緊要了,但是邵老明白,所有的行為背後都有深刻的內心情感,而這些看似無用的,將來一定會對案件產生重要的影響。
“又怎麼了?”一個聲音傳了進來:“我最近又沒犯事,不偷不搶,就是最近玩兩把麻將,也沒有賭博,非讓我來這裡幹啥。”
“不是你的事情,你兒子的事情。”一名警察道。
那聲音又響了起來,聽得出很是無奈:“嗨呀,那早就不是我兒子了,早就斷絕父子關係了。”
“那是你想斷就能斷的麼?”那警察道:“你兒子未滿十八歲,你作為監護人必須對他負責。”
“負責個屁啊!我老子的時候也從來沒管過我,你們怎麼不找我老子去?”
著,這個聲音便已經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看到了自己的父親,汪立果冷哼了一聲,扭頭不看。
汪父打了個哈欠,道:“怎麼了?這次是殺人了,放火了,還是拐賣人口女票娼了?”
“嚴肅點!”那警察呵斥了一句。
邵老開口道:“你兒子把女同學衣服扒了的影片看過沒有?”
“看過。”汪父道:“但是和我有什麼關係?”
“有人揚言要把那八個人殺了,現在已經死了一個了。”邵老道。
“死了一個?誰?”汪父急忙問道。
邵老回答:“一個叫做鄧翔宇的,如果你不希望你兒子有什麼不測,就把他帶回去,注意一下有什麼可疑的人。”
“我不用他帶。”汪立果道:“我自己有辦法。”
“老子還懶得管你。”汪父站了起來:“就這樣,我還等著來幾圈呢,你自己滾回去。”
著,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便離開了。
“全是問題孩。”徐一曼忍不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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