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緊緊地抱住她,安慰著:“傻女人,你看不出來姓丁的,只是個花花公子,在你之前,他已經泡了太多的女人。”
“不,他只是一個寂寞孤獨的男人,只要我們用愛去感化他,他會變成好男人的。”江盈痴痴地說著,似乎憧憬著未來。
我輕輕地推開她,只見她眼神有點迷離。
“江盈,你沒事吧?”我擔心地推著她,將她恍過神來。
她落寞地掉淚著,“怎麼辦,我不想離開尚奇,我真得千不該萬不該在套上紮了幾個小洞,我的小聰明讓我失去了他。”
“就算你沒使心機,時間久了,他也會膩,照樣會甩了你。那種男人根本不會把感情放在心裡。”我一直勸著,可是我發現我說的話根本毫無動搖力。
她瞪著我,冷笑道:“肯定是你,你也看上了丁尚奇,所以你根本就不想看到他跟我在一起,一定是這樣的,你這個壞女人。”
話一落,她上前,推了我一把。
我不知道江盈會推我,根本沒反應過來,沒站住,整個人往後一倒,腦門磕在一旁的茶幾上,鮮血順著我的額頭一直流著,將我的視線覆蓋住。
我的頭麻麻地疼著,昏昏沉沉地,我看到江盈害怕地搖著我,嘴裡念念地說著話,最後看到林玲也在我的視線裡。
我聽不到她們在說什麼,眼皮沉重地閉上了。
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頭包著紗布,稍微一動,頭暈眩的厲害。
“你醒了?”燁澤一直牽著我的手,我一動,他就醒了過來。
我淡淡地看著他,眼皮微微地低垂著,吃力地說道:“我的頭好痛。”
“不痛才怪,縫了五針,輕微腦震蕩。”燁澤生氣地說著,“我已經報警了,告姓江的故意傷害。”
我一聽,瞬間清醒了起來,拉著燁澤的手,緊張地說道:“她不是故意的,你為什麼要報警?她失戀了,你再送她進監獄,就等於送她去死。”
“她傷害我的女人,就該受到懲罰。”易燁澤振振有詞地說著。
我一聽,甩開他的手,掀開被子,倔強地要下床,卻被燁澤給阻止了。
“你想幹什麼?”
“我去跟警察解釋,是我不小心自己摔的,不關江盈的事。”我的頭沉得厲害,全身無力,眉頭皺得都舒展不開。
腳都還沒碰地,又被燁澤給安到床上,他雙手將我制住,不讓我亂動,俯看著床上的我,說道:“你什麼時候能把多管閑事的心放在我身上就好了。”
“江盈被丁尚奇玩弄了,現在懷了孩子,你又報警抓她,你知不知道女人在無助的時候,很容易想不開的。”我抿了抿有點發幹的雙唇,嚥了咽口水無力地說著。
見我一意孤行,燁澤終於鬆口了,“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放心好了,姓江的沒事,正在公寓裡反省。不過,我不允許你以後跟這種危險人物在一起,馬上搬回我們市中心的房子去,這樣我帶貝兒也可以過去看看你。”
“我一好就搬,江盈會怎麼想,以為我跟她絕交。”我一聽燁澤沒有報警抓江盈,心頓時一鬆,開心地笑了笑。
我的小手輕輕地摸著燁澤的俊臉,說道:“還是你最好。”
“我最好?”燁澤挑眉,“我說的話,你永遠都不聽。”
“我聽,等所有事情都解決了,我什麼都聽你的。一輩子聽話,乖乖的,好嗎?”我乖巧地笑著說道。
“說得比唱得都好聽。”燁澤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