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喝了酒,秦崢的聲音也顯得有些沙啞和低沉。
這凱旋酒不僅喝的時候烈,後勁似乎也足的很,就那麼眨眼間的功夫,他的腦袋又『迷』糊了一分。
一直『迷』『迷』糊糊的看著她忙碌,看著她替他拖鞋、蓋被、倒水,心裡想著,喝酒真不失為一件好事。
看著看著,眼前的人影就在燭光的搖擺下,化作了三兩個,然後再慢慢重合成了一個。
這時,他已經看不到她的面具了,看到的完全是他日思夜想的那張臉,於是他終究忍不住抓住了她,輕喚出聲。
林希羽聽到這聲羽兒,身子猛地一顫,回頭仔細地看著秦崢的雙眼,他的目光雖然灼熱,但發紅的眼底有明顯的醉意,她知道他上頭的不輕。
於是她『摸』『摸』他的腦袋道,“乖,我去天字房看看,馬上就回來。”
“不行。”秦崢執拗地抓著她的手,天字房的事他依稀還記得些,但就是不想讓她離開他的視線。
林希羽失笑地搖了搖頭,反握住秦崢的手,蹲在床邊,像是哄小孩一般耐心地說道,“你忘了?男人在女人面前,尤其在榻上的時候,不能說不行。”
秦崢一聽,這話耳熟啊,他拍了拍身邊的床鋪,軟軟的綿綿的,確實是在塌上沒錯,於是他覺得有些委屈,為什麼這世上會有這般奇怪的說法。
都說男人喝醉了酒後,就會變得像孩子,秦崢似乎也逃不出這個理,於是他難得地鬧了『性』子道,“是很重要的事麼?”
“當然是很重要的事。”
“那麼……”秦崢嚥了口唾沫說道,“我最近又胖了些。”
這是他倆的暗號,久違的暗號。
林希羽輕嘆了口氣,伸手在他面前揮了揮道,“可知道我是誰?”
“羽兒。”秦崢咧著嘴笑著,笑得憨厚。
秦崢也不是第一次喝多了,林希羽很清楚,他喝酒之後,有斷片的『毛』病,但是出於心裡的那道心結,她依舊遮住了秦崢的眼睛。
一手覆住他的眼,與秦崢相握的另一隻手艱難地取下了面具,他的手心很熱,燙的她手心的汗意,沾溼了那層薄薄的手套。
她有些緊張,有些口乾舌燥,『舔』了『舔』發乾發白的嘴唇,然後印下了她的吻。
久違了,但感覺一如往昔。
秦崢有些執拗地抓住了那個本欲一觸即離的人兒,一手緊握她的手,一手在黑暗中精準地扣住了她的右肩。
然後,反客為主,開始進攻,
不用教,不用學,很多事情都是本能,更何況秦崢有過幾次經驗。
熟練的開啟她的唇,然後頗具侵略『性』的佔領自己的領地,宣誓自己的主權。
她只覺一陣陣濃烈的酒味帶著他強烈的男人氣息,瞬間擊潰了她的堡壘,然後腦中一陣陣的空白。
這是夢,就當這是個夢。
她在心裡對自己說,也是在對他說,她適時的抽身,看著秦崢心滿意足地閉上眼,在腦中燦爛的畫面裡昏昏欲睡。
然後,他便華麗麗的斷片了,忘得一乾二淨……
秦崢做了個不長不短的夢,日子似乎回到了幻象陣中,他和她一起在小木屋的那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