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燕的話,似乎給眾人開啟了一種新思路,夜四九和拙山都未曾看到於夫人回過房間。
或許當時從她房裡出來的另有其人。
“這你都看不清楚?”陳浪挑了挑眉,話裡有著淡淡的斥責,看到高飛燕有些微紅的臉,不由心裡頗為歡喜。
“天那麼黑……不過能從身段上看出是個女人,我想從那個房間裡出來的,總是於夫人沒錯。”
“這也不能怪燕子。”女『性』友好同盟林大小姐緊接著就開口了,“照這麼說來,當時從那對夫妻房裡出來的,若不是於夫人,那就只能是那對兄妹裡的妹妹,或者蘇錦兒了?”
“不可能是蘇錦兒。”夜四九又排除了一個選項,“若是她去那對夫妻的房間,我肯定會看見,只有那對兄妹的房間在最裡面,若是小心些,還真有可能出了我的視線。”
“那這樣就說的通了。”陳浪一拍手,“因為你放『迷』『藥』時,誤以為那對夫妻的房間裡沒有人,所以沒有在裡面放『藥』,但是其實,當時那個女的,就在那個房間裡,所以她才沒有中招。”
“不不不,那也不對啊。”夜四九搖了搖頭,“按照你的說法,她不中招確實是有理可循,那她的哥哥呢,為什麼她哥哥也沒有中『迷』『藥』。”
“她哥哥是不可能中『迷』『藥』的。”在一旁聽了許久的秦崢,第一個理清了思路,因為他是這裡唯一一個知道那位哥哥的真實身份的人。
“為什麼?”眾人皆循聲望來,臉上寫滿了疑『惑』。
“她哥哥本就不是人,是個殭屍。”秦崢非常淡定地在眾人之間丟下了一個重磅炸彈。
三位姑娘臉『色』齊刷刷的一白,夜四九有些猶疑不定,“兄弟,這話你可不能『亂』說,哪有這麼活的殭屍?”
“他說是殭屍,那便就是殭屍。”林希羽瞬間把夜四九的話頂了回去,在這裡,秦崢的話可就是代表著權威。
“那第二夜呢,第二夜發生了什麼事情?”秦崢揮手把有關第一夜的討論翻篇了,開始探究起第二夜,有關小跟班空空之死的『迷』題。
“第二天,於先生房間一點動靜都沒,我看到那個小跟班似乎憋得很急,提著褲子一溜就竄下了樓梯,然後我就看到那個女人跟下去了,獨身一人,沒有帶著她的哥哥。”
“那應該就是她殺的沒錯了。”秦崢沉『吟』了會兒,只是不明白,這女人為什麼要殺一個小跟班呢,第一夜究竟還發生了什麼事情。
突然,他想起了安德麥夫妻的對話,一個想法出現在他的腦海中,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起來。
“怎麼了?”林希羽發現秦崢臉『色』不對,立馬有些擔憂地問道。
“我只是想到,那個空空,恐怕是因為我們而死的。”
“啊?”
當即,秦崢就把在閣樓門口偷聽到的話複述了一遍,包括其中安德麥夫『婦』所言,那個女人,想將小跟班的死嫁禍給這對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