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遠笑得陰沉。
“我本想你們要是老實說了,這件事情還有商量的餘地……”
宋小寧打著寒顫,還想辯解。
“王總,這確實是我家的東西,可也不能說這件事就和我家有關啊!”
他半夜泡江水,驚嚇之餘發了一天的高燒。
又沒能得到有效的治療,現在身體也還滾燙著。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這一天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和你家無關?”
王超遠朝旁邊的男保鏢使了個眼色,後者走過來將地上的資料撿起來遞到宋小寧跟前。
宋小寧看見房產證、護照和爆料資料的合影,腿一軟撲通就跪下了。
他爹宋志德在旁邊也看得很清楚,被宋小寧一帶節奏,也跟著跪在了地上。
“知道因為你們我們王家損失了多少麼?”
“二十個億!”
“這些損失你們賠的起?”
股市崩盤,錢像蒸發一樣就沒了。
這還是王家發現的及時,連忙採取各種補救措施的結果。
宋志德嘴唇顫抖,好半天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我們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區區二十億,對王總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看在我們對王家忠心耿耿的份上,您這次就原諒我們,我們做牛做馬都要彌補您的損失!”
王超遠的笑一直凝在臉上,眼中寒意一閃而逝。
“九牛一毛?那也是我身上的毛!”
“做牛做馬?”
“我還會相信你們的話?”
他視線在父子倆臉上掃了一遍。
“事到如今,你們只有一條出路。”
“……”宋志德抬頭看了一眼王超遠,沒敢吱聲。
“咱們誠輝的傳統一向是誰出了事誰負責,至於這個責怎麼負,你們給我想想清楚!”
宋家父子不知道怎麼從誠輝出來的。
第二天一早,宋志德負罪自縊的訊息傳遍了整個江城。
他在遺書中聲稱王家的事都是他的自作主張,和上層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