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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巧,就在蕭冬醒來之後,一行人整裝待發時,遠方的天空炸開了一朵煙花——是柳應他哥身上帶的宗門訊號。
玄諫宗幾位修士愣愣抬頭,確認再三,欣喜若狂。
“是……是我大哥他們!”柳應激動得恨不能原地起飛,一行人鄭重向蕭椒幾人道了謝,禦劍疾馳而去。
而柳應在飛了一小段後,突然回頭來對蕭椒幾人遠遠地喊:“多謝幾位蕭道友!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我柳應,萬死不辭!”
蕭椒樂呵呵應了:“萬死不辭用不著,下回請我們吃好吃的就行!”
“行,山珍海味,管飽!”
柳應的話音在層林間落下,驚起幾只飛鳥。
“挺好的,他們都沒事。”蕭逗長舒一口氣。
“還有你,冬瓜,”蕭逗嚴肅道,“以你的修為……算了,你怕鬼,唉,這毛病咱們還能努努力改一下嗎?”
蕭冬眨眨眼,誠懇地搖頭:“不能。”
蕭椒故作老成地嘆了口氣:“冬瓜,我覺得回止禹山了得把你扔‘鬼窟窿’裡閉關。”
蕭冬一聽,臉色瞬間煞白,連連擺手:“不不不,我不要!”
“鬼窟窿”是先輩設下的一處幻境,用於錘煉弟子心智,蕭冬最怕的就是那個,因為裡頭全是鬼,真鬼假鬼分不清的那種。
這位自小怕鬼的仙門奇葩曾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跟著蕭椒幾人一道走進去過,走了兩步便拼了命地往回跑。止禹山的結界一環扣一環,進去了就不能往回走,蕭冬那麼一折騰,幾人一起顛來倒去掉進了好幾個不同的結界,效果堪比直接墜入修羅地獄。後來蕭椒每次要帶著蕭冬調皮搗蛋,只要蕭逗一說被抓到了就把他們扔進“鬼窟窿”,蕭冬立馬就會老老實實地回暉月峰練劍了。
沈謐立在一邊,靜靜看著,識燈停在他肩膀上。
“阿謐,那個……”蕭椒逗完了師弟,又回過頭看沈謐,“龍首玉的事可能要等一段時間,我現在不能回止禹山,但已經傳信師門了……”
沈謐輕輕一點頭表示理解:“嗯,塵息門入世歷劫的規矩我倒是還記得一些,三年之內,若非圓滿完成歷劫任務,不能返回。是這樣麼?”
蕭椒無奈:“是啊,你們那時便是這樣了嗎?也不知是誰定下的規矩,真是麻煩得很。”
他其實有點擔心沈謐會生氣,但是出乎意料,沈謐只是淡淡回應:“無妨,不過多等些時日。”
“那阿謐,你現在要去哪?”蕭椒問道。
沈謐一時沒有答話,他將目光投向遠方——山巒與天空交接,一兩團白雲悠然地飄著,看起來閑適安逸,他說:“不知道,去遊山玩水吧,看一看這山河萬裡。”
蕭椒思忖片刻,剛要說話,一邊早把他看得透徹的蕭逗搶先發了話:“此次多謝前輩相救,只是山長水遠,我們一群做小輩的身負任務,不能隨前輩同行,實在是不好意思。”
“我……”蕭椒仍然沒能把他想說的話說出來,因為三師弟蕭算在蕭逗的授意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沈謐看了看蕭逗,眼中平靜,對於蕭逗防備的態度他也沒說什麼,平靜又爽快地應了下來:“那便就此別過吧。”
“唔!”蕭椒狠狠踩了自家師弟一腳,在蕭算哀嚎的聲音裡找到開口的機會,“那我查清楚了怎麼找你?”
於是沈謐在一眾師弟驚訝的目光裡,牽住了蕭椒的右手。他動作很輕,頗有種對待什麼易碎的寶貝那樣的珍重,大概是因為沈謐的形象太過冷漠疏離,這樣一個動作形成的反差看在他們眼裡便有些說不出的曖昧感,連蕭椒自己都懵了。
沈謐另一隻手上握了一把碎光,他輕輕彎了彎腰,將光放在蕭椒右手手心,那些光點閃爍跳動著,在蕭椒手心落成了一條紅繩。
“有訊息了就用它聯系我吧,當然,你用那個玉召喚我也行。”沈謐溫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