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多好,我當時就只覺得你寫這個是真情流露,不料只是個文宗的隨便應付罷了。
對於人家這種文宗來說,我就是一個青樓女子,寫出來這種詩句,就能夠我應付生活了。
也許當年都沒有這個想法,當年無非是一個富家子弟的詩句,就應該是應付吧。”
司徒殿沉默片刻,“柔語,當年的事情,我是錯的。只是那時候畢竟年輕懵懂,也是個浪蕩的遊子。
所以不懂得很多事情,傷你的心,是我當時覺得,我本身就是個浪蕩之人,當時也撐不起情愛之類的話。
若是我當時說我喜歡你,我能夠留下什麼?能為你留下什麼?”
柔語神色淡定,聲音忍不住地顫抖,“難不成我就不值得你說些什麼話嗎?
所以你就只留下來這首詩句給我嗎?
我當時還是個清倌,你就把我當做一場夢一樣嗎?
醒了之後,半點不留情面嗎?甚至連半點的話語都沒有,就只有一首,你這個大文宗隨便寫出來的詞句?”
“我……當時做了太多的事情,只把你當做當年的一場邂逅罷了。
人生路遙,柔語,我們註定是錯過的。
當時年少春衫薄。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我當年做過的事情,我從來沒有乞求過任何人的原諒。
做錯了事情,有的值得原諒,我不值得。”除了許平生的事情,只是司徒殿難得放在心上的愁事。
司徒殿對大多數的女子,都是不會傾注任何心血的,同樣的,他對一些女子,是傾注了思緒的。
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當年的自己,在那個年紀,為什麼能夠做出來這種事情,和他有過情感糾葛的女子,居然有十數人。
這讓司徒殿在看請柬的時候,會特別注意對方的姓氏,有時候還需要讓北辰閣的人探查一下,是不是和自己有過糾葛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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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遇見了那個女子,讓他一個文宗怎麼解釋,難不成說自己和她當時有過一樁露水姻緣?
到時候的野史當中,說不準會有很多記錄的,說他這個文宗當年做過的那些風月事。
他倒是不在意自己現在的名聲,只是怕後世多出來那些才子佳人的小說,或者是讓他成為那種陳世美西門慶之類的人。
萬一以後有一個穿越者,發現自己的名聲被人笑話成這樣,那他以後怕是會被每一個人笑話的。
現場的氣氛陷入到了沉默當中,看著幾個人都不在說話,蔣青魚說道:“我讓你們兩個見面做什麼,連事情都忘記說了,只顧著爭吵了。
要不你們兩個先回去吧,我到時候在你們兩個之間傳信。”
柔語深呼吸一口氣,說道:“不用這麼麻煩,你們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我早就不在意當年的事情,只是覺得以前的事情,還是說出來心情好一點。
順便問一問當年的事情,把自己一直想說的話,都說出來才是最好的。”
司徒殿沉默了片刻,這才問道:“我想知道的是,你所瞭解到的北辰閣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我有什麼必要騙您呢?
只是我覺得告訴您這些事情的內部也沒什麼用處的,這種事情不是您簡單說說就可以解決的。
難不成您一個文宗,能夠在舉手投足之間,就解決掉北辰閣的事情嗎?”柔語如是說。
“那有什麼不可能的,只要是我想,我現在就可以解決掉你說的那個人。”司徒殿平靜地說道,他的語氣當中沒有任何一絲威嚴,纖雲卻能夠感受出來他語氣當中的不一般。
“現在威風起來,倒是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你可是從來不會過問這種事情的,文宗的權利那麼大嗎?”
司徒殿說道:“是誰,你應該能夠記得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