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佳站出來說道:“咱們這位司空家的上柱國,真不愧是一個心繫國家的好人,只是不知道您的這種心繫國家,是不是有自己的想法呢?
要知道在司徒上柱國還活著的時候,您可是很少會做出來這種事情的,誰不知道咱們司空上柱國是最喜歡明哲保身的那個人,誰不知道您就連自己的軍隊都開始不太喜歡掌控呢?”
司空尚華似乎早就考慮到這件事情,他平靜地說道:“老夫這是眼見大鄭現在出於一種危機當中,眼下的朝堂之中,能夠用的大將之才自然是不再少數的,只是真正的帥才,恐怕就只有老夫一個,老夫這是為了陛下分憂。”
薛佳哈哈大笑,根本不在意皇帝的眼神,皇帝當時可是叫他隨意去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他本來就是個個性張揚的傢伙。
雖然在兵部這些年一直都是在隱忍的,可是他本質上就是那種張揚的人,藉著這個機會自然是要肆意妄為一些,反正出了事情,也是皇帝自己的事情,他不過是按照皇帝的命令,對自己掌握的事情做出一些手腳罷了。
皇帝自然是沒想到薛佳會是現在這種行為,但是他也知道薛佳本來就不是個安分的傢伙,也就沒再多管別的事情,只是做壁上觀,當做沒有看見薛佳肆意妄為的樣子。
薛佳平靜地看著司空尚華,嘴角浮現出來一抹淡淡的嘲笑,像是在說一句話,我要是信你的話,我就是狗。
他平靜地說道:“想來您也是一個心靜不錯的人,換做是尋常人等的話,現在自然是慚愧到不敢提及起司徒家的事情。
您倒是好脾氣又有些不大要臉面的樣子,說起現在這種話來,竟然不覺得心中有半分的羞愧,真真是堪稱上一個無恥之尤。
我原本以為您是脾氣不錯的禽獸,卻不曾所想,您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偽君子。”
司空尚華就算是想要把自己的偽裝成太好的樣子,也是不會真正裝作不去管這種事情的。
司空尚華神色憤怒地說道:“薛佳老夫勸你好自為之,如果你是因為朝中之事對老夫心懷怨恨,老夫自然也是不覺得你小子說的話哪裡有問題,之事你小子現在看來是有些棄自己的臉面於不顧的。
竟然在朝堂上對老夫說出來如此之話,老夫自來是不喜歡倚老賣老的性子,但是你居然對老夫說出來這般不要臉的話。
老夫不僅僅是大鄭的國公,也是你薛佳的長輩,你薛佳居然是如此和老夫說話,老夫羞於爾等人為伍。
你說老夫有罪,只不過是你自己的妄自揣測,老夫有何不敢提及起司徒家的事情,司徒病故之事,老夫自然是對其心痛不已,但是還未曾道理那種不敢提及司徒的地步,難不成是你兵部暗地裡做出什麼事情,現在悔恨,害怕老夫到西北軍之後,會抓住你們的把柄,這才有這番言論,怕會是老夫繼承西北軍的時候,你擔心自己的事情被人發現吧。”
薛佳臉上依舊是那副譏諷的神情,儼然像是一個對於司空尚華的話不屑一顧的人,他冷笑著說道:“司空尚華,難不成你真覺得自己能夠瞞過所有人,讓人不知道是你殺掉司徒上柱國的嗎?不要再痴心妄想了,你的案子早就已經結束了。”
司空尚華神情一愣,說道:“難不成你真覺得能夠欺詐於我?”
沈朝陽站出來說道:“經過本官的查勘,以及後續的調查,發現司徒上柱國被刺殺一事,和司空上柱國的關係並不小。
其實也就是證明這件事情就是由司空上柱國去做的,您也沒必要爭辯什麼的,如果不是掌握真正的罪責,您覺得我們會站在這裡指認您嗎?”
司空尚華看著沈朝陽決然的神情,知道自己的事情怕是被他們發現,只是他還留有一線生機,他說道:“陛下,陛下知道這件事情嗎?”
皇帝高高在上,這次卻是低下頭看向這位多年的舊臣,說道:“朕自然是知道這件事情的,朕不相信這件事情是你做的。
不過他們給朕的情報上面顯示的,這件事情的幕後之人就是你啊,你自己說說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朕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只是這件事情的最終結果,就是由你們定奪的了。
朕要是沒記錯的話,尚華,咱們兩個雖然是半道子君臣,但是朕對你還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吧,你就不想給朕好好解釋這件事情嗎?
不要欺騙朕,當然取決於你說的話是你自己怎樣的想法,朕能夠等你,但是不能夠等你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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