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殿把那些兵書都交到了司徒正德的手中,看著兵書上面的字跡,司徒正德說道:“我好想在哪裡見過這個字,但是我一時半會還是想不起來的。
等我仔細想想吧,到時候給你一個訊息,現在還是讓我好好看這篇文章吧。”
在看了將近一個時辰之後,司徒正德笑著說道:“這本書以上言人謀,中言地利,下言天時為主旨,兼及風角占候、人馬醫護等內容。
作者認為天、地、人三者的關係應是先以人,次以地,次以天。重視主帥在戰爭中的作用。
認為將帥應觀彼動靜而靈活用兵,而不是空認為書本上的內容為主,其主張以虛含變應敵。儘管天時有吉凶,地形有險易,戰勢有利害,如能吉中見兇、兇中見吉,易中見險、險中見易,利中見害、害中見利,就能用兵盡其變。
而且還認為,要取勝須‘以糧儲為本,謀略為器’。
未戰之前要‘先謀’:也就是欲謀用兵,先謀安民;欲謀攻敵,先謀通糧;欲謀疏陳,先謀地利;欲謀勝敵,先謀人和;欲謀守據,先謀儲蓄;欲謀強兵,先謀賞罰等。這也就是要循序漸進。
既戰之後,一要善於‘奪恃’,也就是奪氣、奪隘、奪勇等;二要善於‘襲虛’,用以佯動、誘敵擊其虛;三要‘任勢’,乘機擊敵懈怠,要注意設伏擊於敵不意之中,乘勝擴大戰果等。
還強調‘逆用古法’,‘利在變通之機’。這本書在體例上按類闡述,彙集的與軍事有關的天文、曆法、記時及識別方位等知識,有許多為過去兵書所少有。
此外,還彙集了不少陣法,並創造了諸如飛鶚、長虹等陣。但書中天人感應等荒誕之談,則不可取。眾所周知,大鄭所講輕鬼神而重禮儀,所以祭祀之事不少,但是天人感應等荒誕之舉不可談論,所以這裡要是穿出去的話,需要改一改內容。”
“所以您對這本書的看法如何?是覺得這本書能進宮和兵部那些人對質嗎我覺得這本書是可以放到武廟裡面的。”司徒殿笑著說道。
司徒正德知道他的意思,說道:“你小子無非就是現在的這書值得不值得上戰場嗎?
可以的,我覺得它有所不足,那是我把它放到了和孫子兵法這些書差不多的級別之上。這本書的水平很高,就算寫書之人沒有上過戰場,也絕對是那種很不錯的天才。
沒想到在大鄭居然還會有像這樣的人才,為什麼會埋沒在所謂的貧民當中呢?這有些耐人尋味,就算是不被人重視,也不被人知道。可是這種驚世之才,是不可能一輩子平平無奇的,所以我覺得他的身份有很大的可能是有問題的。說簡單一點,他就算不是個一部尚書的水平,也至少是個侍郎級別的人物。”
司徒殿點點頭,說道:“你分析的很對,所以他的身份還是要調查的,可是您不是已經調查過他的身份嗎?
難不成您也沒有查出來什麼端倪嗎?”
“我要是真能夠查出來什麼端倪的話,你覺得那小子會成為你的弟子嗎?這是不用你說的,我自然是經過調查的。只是你也知道有些事情即使是我們的人,也不可能知道太多的事情,其實最適合做這件事情的人,就是你啊,孩子。你這個北辰閣之主最適合這件事情了。
這天底下的鷹犬當中,也就只有你手底下的鷹犬,是最適合做這件事情的。你不用懷疑,沒有比北辰閣那些人更適合做這種事情的。
他們能夠做很多事情,你不要放棄那麼好用的人。”
司徒殿點點頭說道:“其實我已經私底下交代他們去查了,只是具體什麼時間能夠真正查出來。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要知道丁諾這個人的名字本就是平常容易見到的。
如果他的名字是有什麼問題的話,除非能夠知道他原本的名字,不然這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要是本國之人,還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要不是本國之人,恐怕是很難的。”
司徒正德點點頭後,又搖了搖頭,說道:“你說的事情有些是對的,可是有些又是錯的。
首先就從他這個名字說起,化名一事,本就是一時的衝動,很少有人是為了所謂的長時間謀劃之說。
所以他這個名字是假的話,多半會是個和以前相差不多的名字。
你們要是查的話,是可以從這個上面去看的,至於究竟是哪個字,是要看你們的猜法,我年紀大了,不想去猜這種事情。
至於他是不是本國之人,其實你應該能從他的字跡上看出來一些端倪,首先就是他上面的寫法,即使能夠看出來很像大鄭這邊的寫法,可是一些習慣還是沒有改變的。
這就相當於你到現在也沒有改掉自己想事情的時候,喜歡捏著袖口的習慣。
所以他的寫字習慣能夠看出來他是吳國人,至於他的字型就更加是大家才會學的字型,這個字型有很多是王蘭亭的寫法,但是又不完全是那種王蘭亭的寫法,還有他自己的寫法,這是隻有大家才有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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