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口小兒,竟敢與老夫如此言語,就不怕老夫將你碎屍萬段嗎?”
司徒殿笑著說道:“你要是來的稍微晚一點,我保證你連你們王爺的屍體都看不見的。
只是現在你來了,只不過是你們只能夠看到的是他的屍體。要說你們的實力還真是差勁,十幾個二品武夫,都沒能夠看出來我的氣息不一樣。
要是都像是你們這種人的話,我進入到任何的地方,都會是無人之境的。”
老人怒喝道:“豎子加害於殿下,諸位同老夫共同殺賊。”
司徒殿不慌不忙地轉身,將背影朝向眾人,拿起金陵王身側的那把刀,他拔出刀,刀的寒光照應到他的臉上,出現在他眼裡的是這一點寒芒。
隨後司徒殿轉身,直接一刀劈出去,從高空中落向地面的老人身影,被他一刀劈開,老人的身體爆發出一陣血霧,分成兩半。只此一刀,就把一位成名多年的二品武夫砍成兩半,足以見識到司徒殿的力量和速度。
司徒殿將刀舉在自己眼前,緩緩收刀,然後看向堂外站著的那些人,笑著說道:“還有誰想要和我理論一番嗎?”
而在司徒殿一刀砍殺了那人的時候,堂外聚集了一群人,包括剛才那兩個想要對司徒殿動手,但是在老人到來後停手的侍衛。
在場的人都被他這一刀嚇到了,這一刀即使是有些賭的成分,但是誰也不能夠忽視這一刀的速度和技巧。
不是所有人都會退縮的,一箇中年男子站出來說道:“小子,不要殺了一個人就覺得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是你的對手,你要知道,強中自有強中手。”
司徒殿輕蔑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罵道:“一群垃圾,也就只敢站在我二十步開外,誰敢走到我二十步之內,我保證一刀就能夠解決掉,不管是多少人。”
中年人看著他的眼睛,司徒殿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上位者的輕視,這是司徒殿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這麼傲慢地看向別人。
只是這一道目光,就讓在場的很多人感覺到骨子裡的戰慄,他們不知道司徒殿怎麼能夠面對到這麼多人的時候,還能夠保持這種冷靜。
司徒殿看著他們都不敢再向前多走一步,就眯起眼睛,笑著看著他們,眼神當中的玩味和冷漠,讓所有人都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怎麼,真的就沒有人敢上來嗎?不會吧,堂堂金陵王府,數十武夫,竟然退步了。
你們當初陪著金陵王魚肉百姓的時候,當你們把刀架在那些百姓的脖子上時,你們想過自己也會有這麼懦弱的時候嗎?
我覺得你們不會去想這件事情的,人和野獸最大的區別,其實就在於這裡,所謂人,是另外一種存在,他們自私貪婪。
獸是惡的,人何嘗不是呢?你們當中有一個敢向前走一步的人,那麼我都不會殺他的。相反,要是沒有人向前走的話,我會殺掉在場的所有人。”
還是沒有人向前,司徒殿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人終究還是懦弱的,我數五個數字,五、四、三、二、一。”
司徒殿笑著說道:“既然你們當中沒有人選擇向前,那麼我就向前走幾步了。但是這樣的代價,就是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會死的。”
司徒殿向前快速走出幾步,然後拔出刀身形暴起,只是幾個閃身,就已經出現到了那些人的身前,然後就是那些人的倉皇應對。
經過前幾次的廝殺,對付多人一起的情況,司徒殿也有了驚豔,以前對於他來說,人多是一種很難解決的情況,可是現在的司徒殿眼裡,人越多,就越多破綻。
殺聲四起,司徒殿的身影如鬼如魅,像是遊弋在花叢中的蜜蜂一般,也像是收割麥子的鐮刀,只是司徒殿身形所停頓的地方,就會有一個人死去。等到司徒殿停下來的時候,在場的人當中,就只有那個中年男人還站在那裡,不是他的實力不錯,而是司徒殿壓根就沒打算殺他。原本身上的白衣,現在已經變成了紅衣,只是司徒殿手中的刀,和司徒殿的臉上,到現在仍是沒有一滴血。
中年男人看著司徒殿臉,有些瘋癲地說道:“你是人是鬼?你是從哪裡來的妖魔,你一定不是人的。”
司徒殿擠出一幅笑容,“我不是鬼,我只是一個人,一個來殺你的人。我這個人不喜歡以暴制暴這種事情的,但是在必要的時候,我一定會進行一些事情的。”
然後司徒殿直接投擲在出去手中的刀,那把刀直接飛向男人的眉心,男人站在原地,似乎是忘記了躲避這件事情,直直地被那把刀刺中眉心。
司徒殿走到管家的身邊,說道:“在場的人,我都已經解決了,只是不知道你現在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