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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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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位王爺也不用去管文宗的身份有多高貴,文宗親自來這裡的話,他或許會接見那個傢伙,但是一個文宗的使者,還是不值得這位王爺親自接待的。一位王爺的水平,還不是普通人能夠看見的,要知道是那種普通的王爺,在這天下的真正道理當中,勳貴還是要比所謂的文壇中人差不多的,只要是不在意那種文人的傢伙,就不會在意這種事情。

即使是在吳國這種文官地位頗高的地方,也不是能夠所有文官能夠觸怒皇族和勳貴的。

文宗之所以能夠和皇帝叫板的原因,是因為皇帝必須要依靠著文官做很多事情,某一位文官當年曾經說過一句話,希望天下君主能夠與士大夫共天下。

這如今的大鄭,現在就就可以說得上是真正的與士大夫共天下。那些喊著與士大夫共天下的人,可從來都不是那種好說話的,每每想到這件事情,司徒殿就在思考一件事情,這裡的時代究竟是怎樣一種情況。

但是李烈章和這位金陵王的關係還是有些不一樣的,這位金陵王早年的時候,曾經和李烈章一起在書院讀書,李烈章當時並不知道這位金陵王的身份,所以交好的時候,並沒有多想太多的事情,所以司徒殿才會在用李烈章的名號同時,順便還報復一下李烈章。在外面待了不過半炷香的司徒殿,就看到了王府的管家,司徒殿說道:“殿下是要見我嗎?”

“殿下說你既然是李文宗的使者,應該也能夠知道李文宗寫過的一些東西,所以你能不能引用一兩句李文宗的話。”

司徒殿笑著說道:“自然是會一些的。今我少年輩,拉志凌霄然。黃沙白虹貫,西出玉門關。身前立木重信諾,身後刀劍交相錯。少年白玉蠍龍袍,天馬青金鎖子絡。邊城回望長定地,白刃託身紅塵裡。燕山石勒黃沙疾,古城坳口風箭利。願將平生殺賊奴,唯肯光陰斬夷胡。三盡長纓縛百越,萬騎鐵甲驅導族。西南身毒爭相亂,東北瀛倭鬥未斷。何年天下滿太平,可將長寶牡丹醉後看?春風不度此,他敵總來騎。願破樓蘭城,惟不愧俠義。孤域蕭索優老狗,滿天星辰之如鬥。夢裡長定縱馬馳,耳側風聲若嘶吼。臥飲沙物鬱金香,單于狼山獵火光。披甲提劍鼓聲震,上馬搭弓旌碲長。白刃月霜冷,鐵甲漠雪。萬域戍邊客,齊音唱國殤。信馬出西門,出行即不歸。理骨沙場地,故人應無回。百戰無傷馬,十年少殘兵。殘身至家鄉,不如歸英靈。他言豪志若青雲,三載隨風雨化塵。少年莫戲凌雲志,枉如笑談恥聽聞。君不知,男兒本自輕狂傲,提攜玉龍死為名。君不見年少破勾奴,敢叫漠北無王庭。”

司徒殿其實是不知道李烈章為什麼會寫出這種詩篇的,因為李烈章這輩子不要說打仗了,也不要說去邊疆,就連吳國以外的地方都不經常去。

司徒殿笑著說道:“管家覺得這首詩可以嗎?要是不可以的話,我可以再背幾首的。”

管家笑著說道:“尊使者的身份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只是尊使者還是要在外面多等上一段時間,王爺那邊正在會客,您的事情要稍微等上一下,王爺這邊接待的是皇帝陛下那邊來的使者,據說是那位新來的文宗,好像要到金陵城這邊來,想要王爺這邊注意下。”

因為是李烈章身邊的人,所以管家這邊也就沒有再去多想些別的事情,反正說到底也就是一件不重要的事情。

司徒殿一聽到是有關自己的小事情,表示賊不走空,罵人先罵自己,能夠讓自己收穫很多有用的東西,還能夠讓自己知道別人對你的看法。

司徒殿率先罵道:“聽說司徒殿那小子向來都是那種浪蕩子的,難不成他還能夠寫出詩文嗎?說實話,要不是他真成為了文宗,我都還以為他之前的那些故事,都是在那裡說亂七八糟的話,可能也就是這樣的詩句,說不定在以後的世界當中,就可能不會有這種情況的。那種少年成名,最後碌碌無為的人,不也是有不少。”

“我記得李文宗當年不是寫過那篇傷仲永嗎?”

司徒殿神色一冷,沒想到這傢伙在這種時候,就還是那種所謂的試探他,好在他一直沒有對眼前這個傢伙掉以輕心,而且傷仲永這篇文章,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可是他還會是背誦這首詩的。

金溪民方仲永,世隸耕。仲永生五年,未嘗識書具,忽啼求之。父異焉,借旁近與之,即書詩四句,並自為其名。其詩以養父母、收族為意,傳一鄉秀才觀之。自是指物作詩立就,其文理皆有可觀者。邑人奇之,稍稍賓客其父,或以錢幣乞之。父利其然也,日扳仲永環謁於邑人,不使學。

餘聞之也久。明道中,從先人還家,於舅家見之,十二三矣。令作詩,不能稱前時之聞。又七年,還自揚州,復到舅家問焉,曰“泯然眾人矣。”

王子曰: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其受之天也,賢於材人遠矣。卒之為眾人,則其受於人者不至也。彼其受之天也,如此其賢也,不受之人,且為眾人;今夫不受之天,固眾人,又不受之人,得為眾人而已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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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完之後,那位管家笑著說道:“我這記性倒是怪差的,忘記了你是李文宗的使者了,文宗的使者,自然是很有自己的能力。

這篇算得上是文宗的成名文章,自然是會得很多的。”

“那是自然的,我們李家的人,都是會背誦這些東西的,如果是不知道的話,那就不能夠算是李家的人了。”

“那你還會背誦什麼內容呢?我記得李文宗還有很多的內容的。”

司徒殿淺淺地笑著說道:“永州之野產異蛇:黑質而白章,觸草木盡死;以齧人,無御之者。然得而腊之以為餌,可以已大風、攣踠、瘻癘,去死肌,殺三蟲。其始太醫以王命聚之,歲賦其二。募有能捕之者,當其租入。永之人爭奔走焉。

有蔣氏者,專其利三世矣。問之,則曰:‘吾祖死於是,吾父死於是,今吾嗣為之十二年,幾死者數矣。’言之貌若甚戚者。餘悲之,且曰:‘若毒之乎?餘將告於蒞事者,更若役,復若賦,則何如?’蔣氏大戚,汪然出涕,曰:‘君將哀而生之乎?則吾斯役之不幸,未若復吾賦不幸之甚也。向吾不為斯役,則久已病矣。自吾氏三世居是鄉,積於今六十歲矣。而鄉鄰之生日蹙,殫其地之出,竭其廬之入。號呼而轉徙,飢渴而頓踣。觸風雨,犯寒暑,呼噓毒癘,往往而死者,相藉也。曩與吾祖居者,今其室十無一焉。與吾父居者,今其室十無二三焉。與吾居十二年者,今其室十無四五焉。非死則徙爾,而吾以捕蛇獨存。悍吏之來吾鄉,叫囂乎東西,隳突乎南北;譁然而駭者,雖雞狗不得寧焉。吾恂恂而起,視其缶,而吾蛇尚存,則弛然而臥。謹食之,時而獻焉。退而甘食其土之有,以盡吾齒。蓋一歲之犯死者二焉,其餘則熙熙而樂,豈若吾鄉鄰之旦旦有是哉。今雖死乎此,比吾鄉鄰之死則已後矣,又安敢毒耶?’

餘聞而愈悲,孔子曰:‘苛政猛於虎也!’吾嘗疑乎是,今以蔣氏觀之,猶信。嗚呼!孰知賦斂之毒,有甚是蛇者乎!故為之說,以俟夫觀人風者得焉。”

就在管家還要再考驗考驗司徒殿的時候,司徒殿終於忍不住了,說道:“好了,還是不要說這件事情。

您就算試探我,也應該有個限度的吧,您要是總是這麼做,就有些讓人覺得過分了。”

管家笑著說道:“你這年輕人。還是有些脾氣的,倒是和李文宗的想法差不多的。

李文宗也是你這種桀驁不馴的性子,倒是和你這種人差不多的,這一點,你們老李家的人,都是差不多的。好了,你現在就跟著我一起進去吧。記得進去的時候,儘量不要注視到皇帝的使者,據說這次的使者身份不太一般,是從臨安城那邊來的。

所以你在臨安城那邊見過的人,都是有可能遇見的,王爺那邊的想法,其實也是很簡單的,就是希望你能夠見到他們的時候,注意一下自己不要露面,畢竟王爺和文官之間的事情,是不太希望那些外人知道的,您也懂得。”

司徒殿笑著說道:“您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件事情呢?我不過是一個使者而已,怎麼能夠知道事情呢?”

只聽見那管家笑著說道:“咱們兩個是什麼關係,您心裡還沒有數嗎?”

司徒殿笑著說道:“北辰星斗,燦爛無邊。”

“七聖降臨,永恆之耀。”管家笑著說道。

司徒殿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就是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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