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杲今天晚上倒是睡了一個好覺,而司徒殿和長命則沒有,司徒殿是為了保證自己打劉杲的時候,下手不會太狠。
至於長命為什麼沒睡的話,可能就要問問他為什麼會被打的那麼慘了,因為他在陪著司徒殿一起解決這件事情,換句話來說,就是從長命在陪著司徒殿練手。
說是練手,但是歸根到底,就是他在捱揍,在捱揍的時候,還要說出司徒殿這一拳的力道,這實在是一個很舒服的活計。
要不是司徒殿擔心自己會把劉杲打壞,他才不會做這種事情,劉杲畢竟是皇家子弟,又不是那種喜歡練武的人,身子骨很是孱弱,反觀司徒殿現在,則是另外一種狀況,能夠說得上是一品武夫那種實力。
一品武夫哪怕是收力,卻也不是那種普通人能夠承受的,他害怕自己萬一沒忍住下手狠些,倒是不會對計劃產生多大的影響,可是依舊會出現很多麻煩。
按照劉杲交待給他的言論,他並不會覺得皇帝和太子不會對這件事情下手的,皇帝可能會覺得這件事情沒什麼作用,倒是太子那邊不會不注意這件事情的。
在表面上看來,太子在朝中幾乎沒有任何勢力,那是因為大鄭根本就不會有那種所謂的任何奪嫡的情況,而且太子又和皇帝之間沒有任何的間隙,所有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的爭端,所以朝堂中除了和太子走得近的官員之外,就像是沒有人站在太子身側一樣。
尤其是皇帝這種人對待官員的一些控制,所以在朝堂中的勢力其實都是在太子那邊的,太子的勢力只在皇帝之下,甚至因為前不久的事情,刑部那邊已經有了靠近太子的想法。
皇帝顯然是不在意這種事情的,相反皇帝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是一件好事情,要知道,皇帝一直在擔心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不會得到人的支援。
皇帝當年也是從那種境遇走過來的,淋過雨的人,其實是會有那種打算遞傘的準備的。
何況如今的皇帝,是很信任太子的,甚至於連太子一些事情都不會去管,哪怕那些事情放在明面上比較過分。
好在太子這個人在一些事情上面還是很上道的,不會去做那些真正讓皇帝生氣的事情。
對於太子的評價,皇帝是覺得他雖然是無功也是無過的,而這樣平庸的身份,本來是不應該出現在太子身上的。
可是皇帝根本就沒有過把太子和自己其他兒子做比較的想法,所以太子在皇帝的眼中就是最賢明的。
只是這樣的太子有著一個問題,這樣的太子雖然知道自己是那種唯一的繼承人,可是他還是會擔心那些王爺弟弟的。
而皇帝所實行的讓藩王入京的政策,更多的還是針對太子的弟弟,恐怕加入有皇帝的兄弟或者長輩說話的話,皇帝可能就只讓太子的兄弟進入到長安城中了。
而那些人進入到長安城之後,太子是不會真的安心的,太子這個人不是那種特別的大度。
在皇帝的眼裡,太子也就只有這一個缺點了,而這一個缺點在皇帝的眼裡,又不是那種特別的缺陷,只能夠算得上是一種不完美了。
皇帝自己不是那種完美的人,所以皇帝也就不會覺得自己的兒子應該完美,他平日裡注意最多的事情,不是太子的能力,而是那種他所覺得有用的東西。
表面上皇帝是很在意太子的事情,可是從根本上來說,他還是不在乎這種事情的。
司徒殿坐在蔣青魚的身邊,說道:“青魚,今天可能有很多的事情,你在家裡聽到什麼事情都不要太震驚,都不是意外,而是真正的事實。
有些事情,我不太可能和你說太多的事情,希望你能夠見諒這件事情。”
蔣青魚點了點頭,說:“我不在意這種事情的,只是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家裡人都在等你。”
蔣青魚其實是想說自己在等他的,可是她還是有些羞澀,也就換了一種說辭。
司徒殿揉了揉她的腦袋,笑著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的,你放心我會平安歸來的,相比較於擔心我,我覺得更應該被擔心的,是這件事情的主角,我的對手。
你要知道我這個人雖然說不熱衷於打架這種事情,可是不代表我不會打架,我在打架這方面還是有著些自己的本領的。”
蔣青魚說道:“哎呀,不要這麼揉我的腦袋,我不太喜歡這種東西的。我相信你,其實我也只能相信你,我又不能不讓你去那裡,也不能為你多做些別的事情。”
司徒殿抱了抱她,說道:“好了,真的沒事的,靜靜地等著我回來就可以了。
你還是在床上多睡一會吧,昨天晚上你也怪累的,以後要是困的話,不用特意等著我回來的。”
“我只是覺得能夠陪著你是最好不過的,要是你不喜歡,我就不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