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殿說道:“這件事情雖然不是什麼大事情,可是展平一旦想要一直糾纏下去的話,那麼這件事情還是會成為大事情的,至少也是一件比較噁心人的事情。
您應該比我更加了解展尚書這種人吧?”
司徒正德冷笑著說道:“展平那傢伙,在我的眼裡,和那幫御史差不多,都是蒼蠅一樣的人。
說不準所有的文官都是這樣吧,講起道理來婆婆媽媽,沒有半分爽利。
好了,這次就依你了,反正老夫最近也不想回到西北軍軍中,那裡有你兄長在的話,應該也掀不起大風浪來。
我就拼著我這把老骨頭,讓你小子求得一份安心吧,只是說好了啊,你小子可別受太重的傷,上次的傷好的時間也沒多久。”
司徒殿見司徒正德答應了自己的話,索性也就答應了他的話,到時候被打的是自己,出現多大的傷都不會有問題的。
看見展平離開之後,皇帝就知道自己這下子不能就在一旁看戲了,只得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好在這件事情最終的結果是明朗又不明朗的,明朗的是事情的結果,就是隻需要象徵性地向吳國表達一下哀悼,順便檢討一下大鄭的匪患猖獗。
不明朗的是事情的真相,那些吳國的使者在長安城查了這麼長時間,居然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這對於他麼這種人來說,是有些意外的。
這些人當中,除了張千一之外,都算得上是辦案上面的好手,哪怕是那個雲海臺的諜子,也是一位對斷案頗有心得的人。
就算是這樣的人,都沒有結論,足以證明這件事情的合理和詭異,這件事情是合理和詭異並存的。
合理的是證明皇子的死亡是一件意外的事情,查不到多餘的證據,只能夠找到一些被不知名人典當的物品。
詭異的是不能證明皇子真正死於何人之手,好在皇帝私底下和張千一見了一面,給吳國皇帝寫了一封信。
讓這件事情那些不合理的地方,都變得逐漸合理起來。
這也使得吳國使者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藉口,離開大鄭的京都,再在這裡待下去,其實也是平添無趣。
這些人再怎麼有本事,面對到北辰閣和皇帝的手段,也是不可能有太多的收穫的,皇帝和北辰閣的人,才是真正意義上的事情知曉者,只要他們瞞得住這件事情,就算是刑部自己去查,恐怕也會碰的一鼻子灰。
皇帝最後邀請吳國的這些使者去了皇宮之中,是恩賞,也是最後的通牒,這些人應該回家了。
索性皇帝不想攆他們,他們自己也想離開這裡了,吳國皇帝給的施壓,還有那些皇子給的施壓,以及軍方的施壓,都是事情的原因。
當然,還有張千一口述的,所謂雲海臺的威壓,在座的都知道,雲海臺是不可能下這種命令的,可是雲海臺臺主的父親說了這番話,他們也不可能質疑這件事情。
皇帝和吳國的使者走的比較早,司徒殿和司徒正德走的時間則是有些晚,他們兩個人在等著人手的到位。
大街上,長命和陳南守在暗處,等著司徒殿和司徒正德的出現。
長命穿著一身黑袍,而陳南則是一身司徒家的制式盔甲。
長命問道:“將軍,主子們這是要做什麼啊?為什麼還讓我刺傷他們兩個,我害怕我一個不注意,就傷的太狠。”
陳南笑著說道:“自然是二公子想的主意,你儘管去做吧,只要不是受傷很重就行。
受傷很重的話,我可不會輕易地饒了你的。”
“您就別拿我看玩笑了,我到現在都沒告訴兄弟們的真相,也好在兄弟們不用對兩位主子出手。”
陳南轉身對長命後面的人說道:“你們要聽長命的命令,不管讓你們對誰出手,你都要出手,聽見沒有?”
那些人應下陳南的話,陳南對於他們來說,就和司徒殿的身份相差不多,是極為敬重的存在,不存在詢問的話語。
只是等到他們看見長命讓出手的馬車時,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只是陳南喊道:“你們儘管上,切記不要殺人。
至於事情的緣由,你們不用管,我們不是在背叛,去做吧。”
這些人都是司徒家的死士,聽到這種話後,就服從命令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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