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正德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著說道:“這倒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看來他們刑部和北辰閣,是一定要給吳國一個說法了。
不管那位皇子是不是諜子,畢竟是一國的皇子,不明不白地死在大鄭的疆土之上,大鄭朝堂是一定要給他們一個說法的。
這下子好了,最近這段時間之內,吳國那邊都不會輕易罷休的。”
司徒殿不解地說道:“按理來說,這件事情不應該是吳國不佔理嗎?吳國把諜子派到這裡來,現在雖然死在了大鄭,可是那也應該是吳國的問題。
吳國那些人實在是有些不要臉了,難不成他們吳國那些人都不講道理嗎?”
司徒正德笑著說道:“和他們講道理的話,可不是一件明智的選擇。
那些吳國的人最是喜歡講理的,可是也是最不喜歡講理的。他們不講起理來,可不是你我這種人能夠比較的。
這麼說,大鄭的朝堂上,講理能夠講過吳國當中那些老學究的,恐怕不超過一手之數。
而那些吳國的老學究,恐怕有數百人,比他們能夠上朝堂的官員都多。”
“可是這件事情畢竟是吳國那些人有錯在先的,難不成他們還能把死的說成活的,把真的說成假的嗎?”司徒殿不信地說道。
司徒正德無奈地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上,他們還是有一定的本領的,這些人說話這件事情上不是你能相信的,等過些日子,你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司徒殿有些好奇的感覺了,他覺得今天這些事情是不會讓他失望的。正好他想借著這個機會,瞭解下他國的風土人情。
有些書上的道理,是不如眼睛看見的和自己感受到的,俗話說得好,讀萬卷書不如萬里路。
“那這件事情會不會公開出來,我到時候想在旁邊看看,練武的事情我不會耽誤。”司徒殿說。
司徒正德沉默了片刻之後說道:“這些都沒什麼問題,可是說到底還是沒什麼用的,你又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制裁到展平。
像他這種老狐狸,是不可能把自己過多地摻與到這種危險的鬥爭中的。
這件事情完美解決的話,他會出來分一杯羹,可是完美解決不了的話,這件事情又是另外一種結局。
他可能把自己拋到一乾二淨,甚至連一點參與的痕跡都沒有,就比如當年那件事情,他連自己的朋友都能夠構陷,就不要說是這種和他關係並不大的事情。”
司徒殿笑著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打算讓刑部的人吃癟。
都是一家人,有些事情我還是可以分辨出來的,如果就因為這種事情就給大鄭造成損失的話,我不覺得這是一件應該發生的事情。”
“那你想做什麼?這件事情又不是好事情,你也出不了多大的力。難不成你想給那些吳國人造成一些麻煩嗎?”
司徒殿搖了搖頭,“那是我的目的,可是不是我的主要目的,我的主要目的是想見識一下吳國的風土人情。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我現在行不了萬里路的話,見一見萬般的人還是可以的。”
“你的計劃倒是把很不錯的,我還是可以答應你做這些事情。
到時候你可以隨意些,不用擔心那些吳國人為難你,出事情的話也是禮部的事情,不是你的事情,你可以放輕鬆一些。”司徒正德說。
司徒殿點點頭,說道:“那我就多和他們談一談,只是我在外邊的時候,還是要麻煩您的,您需要幫我盯著一下展家那邊。
不需要您多做些事情,只需要幫我盯著就可以,還有就是我還需要少卿跟在我身邊,到時候需要他幫我做些事情的。”
“這都是小事情,先回家吃飯,吃完飯之後,你再到我房間,咱們兩個好好盤算這件事情。”
“一切都聽取祖父的安排,祖父到時候千萬不要過分寵溺孫兒。”
“貧嘴,閉上眼睛休息會吧,這裡距離那邊還是有些距離的。”司徒正德說道。
說完之後,司徒殿開始閉目養神,今天為了送許平生,他起了一個大早,天不亮就出了長安城,到現在就只有剛才到江南樓之前休息了一會兒。
但是他還是睡不著,最近練武練得比較勤,胸口那種沉悶感有些過於沉重,但是要比之前的那種疼痛好上一些。
他有些不適應,但要覺得比以前舒服,只是這種舒服讓他難受。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他是不希望自己太舒服的,他現在要是享受生活,就會忘記幫許平生報仇的那種感覺,就會越發地沉浸在這種腐敗的氣氛中。
看著司徒殿眉頭緊皺不松,司徒正德知道他還是有些過於緊繃的,但是他這樣老人也不好多說些別的話,這是他這些年來,最上心的一件事情。
他輕輕地挪到司徒霏的身邊,在司徒霏耳邊說道:“你安排人回到軍中,讓陳風戰和東邊那些傢伙交涉一下,看看能不能知道一些他去東邊的路線。”
“我回去就安排這件事情,只是我在擔心另外一件事情,萬一展平劍走偏鋒,不打算把人送到東軍,而是送到南邊呢?”司徒霏趴在他的耳邊重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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