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平聽到他的比喻,臉色一黑,但還是說道:“自然是可以的,意外而已,又不是一件小事情。”
司徒殿冷笑道:“那按照展尚書的意思,我用刀砍展尚書一刀,然後把展尚書剁成餃子餡,也可以說是意外。”
聽到這裡,展鴻拍了一下桌子,隨後說:“司徒殿,你這話說的有些過分了吧。你可以說這是我的問題,但是你不可以說這種殺人不殺人的話,就不對勁了。
我說的只是一個比喻,你說的也應該是一個比喻,說這些話也是無用的。你又不能殺掉我,你也不會殺掉我。
所以你這只是一個假象,又不是真的,所以你的假想,我是不會回答的。”
司徒殿看著展平,在他的眼裡,展平此刻就像是一個腦殘。
剛才還在那裡說些仁義道德和道德仁義的話,現在就在這裡開始詭辯了。
看著司徒殿輕蔑的眼神,展平知道,自己這番詭辯實在是有些過於拙劣,要不是面對到的是司徒殿這個官場上的年輕人,他這次恐怕就已經輸掉了。
但是即使沒有輸掉這個回合,他也知道自己接下來應該多小心些了。
司徒殿說道:“展尚書說不過在下,就要在這裡詭辯了。您是不是已經詞窮了?不然也不會大發雷霆,您要知道,您可是一部尚書,這麼說話實在是有些跌份了。”
展平畢竟是官場上的老人,不會因為司徒殿這樣幾句話,就完全亂掉自己的節奏。
他只是微微地喘了一口氣之後說道:“好了,你要是和我這些話的話,我可就按資排位了。
你要知道,我是大鄭的刑部尚書,是六部尚書之一的存在,你要知道,在官場上你和我說話都不能。
你知道嗎,你一個連品級都沒有的人,憑什麼和我說話?
更不要說在這裡和我一起喝茶了,和我喝茶的人,可至少都是侍郎一樣的存在。”
司徒殿說道:“可是您也知道一件事情,我司徒家是大鄭的勳貴。”
“你除了這個身份之外,可就一無是處了。像你這樣的富家子弟,大鄭多得很,這樣的身份不知道一提。”
司徒殿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一部分,展平被自己拖到了這個話題上,就說明他已經有些忍不住了。
展平還想說些話,卻發現自己好像有些不太對勁,看來他陷入到了一種不該陷入的地步,他在被司徒殿牽著鼻子走路。
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他又不能直接再不說這些話,
那樣倒顯得他是在害怕司徒殿,可是再談論這樣的話題,他還是會有些不合適的。
索性他自嘲後說道:“是啊,雖然像你這種身份的人不是很少,可是你的身份依舊是高高在上的。
你以後可是會成為未來的上柱國的,不像是我這種人,哪怕忙碌半生,到最後,就只是一個普通的文勳。
而你只是一出生,就已經註定你的身份不再一般。你一出生,就註定你會是大鄭的國公。
還是國公當中的佼佼者,大鄭能夠比你將來繼承的國公之位還高的,除了王爵之外,就只有那幾個。
所以像你這樣的人,何必同我這樣的人糾纏呢?像我這樣的人,本就依靠不了自己的家族,要靠自己。
現在還不得不面對到自己兒子這樣的存在,我很為難。所以司徒公子能不能大發慈悲,放了我的兒子,讓老夫不至於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到。”
司徒殿想到一個成語,這個成語就是“就坡下驢”。
看著展平那拙劣的演技,有一首歌想要送給他,要不是在這裡,換做其他地方,他早就唱出來了。
司徒殿笑著和展平說道:“展尚書可曾看見過這樣一個成語,就坡下驢。本來是在吵架的,展尚書怎麼還就坡下驢了。
就坡下驢也就罷了,還在這裡裝上可憐了?像您這樣的人,沒必要耍這種心機的,您又不是那種會裝可憐的人。
像您這種演技,不要說在朝堂上能不能騙到別人了,就算是在街頭巷角的小地方,您的演技都不如那些戲子。
甚至有些天生伶俐的稚童,都比您說的這些話更讓人信服。
當然了,您還是很可憐的,像您這種為大鄭操勞一輩子的人,到最後還遇到這種後代,是,真的很可憐。
可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像你這種人終究還是有可恨的地方的,您不要自怨自艾,您現在的所作所為,都是有緣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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