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戰又是一副別人欠他錢的樣子,說道:“我這次沒把他打死,是因為韓業沒事情,如果今天韓業有任何一點損失,他都要掛在旗杆上。
我不信任韓業,是害怕他鑽牛角尖,而不是讓他從之文犯渾。他自己犯的錯,應該讓他自己長長記性。”
三個人坐在屋子裡談了很多,一直到天亮都沒有離開。
這中間傳來很多訊息,有好訊息,也有壞訊息。
大多數都是沒什麼問題的,可是還是出現了問題。而那個人是韓業他們沒有想到的。
吳洪亮,大鄭長安元年任長風軍副將,長安六年升任長風主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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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風主將這個位子上坐了十三年,這十三年裡,他參加了長關上下大小七十多場戰役,只要是大戰,他基本上都在這裡。
像這樣的人,陳風戰沒那麼仔細防備他,而且他還不是和韓業一起從匈奴繞道的那群人之一。
如果不是陳風戰的謹慎選擇,按照吳洪亮的位置,完全可以長關的北面進攻,陳風戰可是把部署都放在了外面,長關只有守軍。
如果不是他今天那些言論,陳風戰可能都不會懷疑他這個人,他本以為只是敲山震虎,沒想到大蟲沒怎樣,抓住一隻長蟲。
司徒霏知道吳洪亮平日裡是怎樣的一個人,很是痛心,只是好在那只是唯一一件壞訊息。
陳風戰本就有忍受安排,再加上其他地方不大,所以很快就合圍了長風軍。天亮之前,司徒霏就收到了長風軍兵敗,吳洪亮被俘的訊息。
等到吳洪亮被送到司徒霏身邊時,司徒霏正在翻看吳洪亮的資料。
司徒霏並沒有看向吳洪亮,只是低著頭,讀著吳洪亮的資料。
看到吳洪亮進來,他只是說道:“吳洪亮,大鄭泰康九年生人,長慶三年進入到西北軍軍中。長慶九年升為副將,長安五年為主將。
其人性格怪癖喜好獨處,遇事波瀾不驚,對待軍事掌控自如,對於手下士兵非常嚴厲,是大鄭軍中少有的從嚴治軍的人物。
因此多次引發士兵譁變,但是因為其統領能力極強,受到重用,所以每次士兵譁變都是不了了之。
但是也因此,在西北軍中受到士兵和將軍的嫌棄。最近幾年有所改變,沒有因為再發生過任何不利的事情。
而且因為和士兵走得很近,在士兵之中的眼緣越來越好,所以現在是被士兵推崇的將領之一,在軍中極有威望。
長風軍中有些士兵,更是把他當做父親一般的人物,在他們眼裡,恐怕沒有比你吳洪亮更好的將軍了。
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們會在你的一番說辭之下,就選擇背叛西北軍。不得不說,武將軍在馭人之術上,是數一數二的好手。
恐怕是我祖父在軍中的影響,都不如你這位愛兵如子的吳將軍,你說我說的對嗎?吳洪亮將軍。”
吳洪亮冷笑一聲,說道:“我哪裡能和上柱國他老人家比較,可是和你這小子比較起來是沒有問題的,你這小子除了有這個身份,哪裡有任何本事?別的事情姑且不說,就說你自己的本領,你一個將軍,花拳繡腳般的功夫,這一點成何體統。”
司徒霏放下書,“你不覺得自己做的錯,也不覺得自己利用士兵不好,想的第一件事情,是怪我。
如果你沒有任何反叛的心思,你怎麼會怪我。”
“我行的端做的正,沒有什麼覺得自己做錯的。”吳洪亮義正嚴詞地說道。
司徒霏笑著說道:“好,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和我打一架,你打贏了我就聽你的。
我打贏了,你就要聽我的道理。”
吳洪亮不屑地說道:“你居然給我這樣的機會,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感謝你,還是應該罵你。”
“別廢話了,陳叔父,你過來給他鬆綁,不要讓他跑了,還有就是我不需要你插手的話,你就不要出手了。”
陳風戰看向吳洪亮,深邃的眸子裡古井不波,像是一片漆黑的夜。
司徒霏脫下自己那身衣服,露出一身襯衣,他紮好馬步,說道:“來吧,生死有命。”
吳洪亮揉了揉手腕,晃了晃自己的大腿,然後說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當他開始架起拳架,司徒霏已經到了他的身邊,司徒霏沒有多說一句話,一拳直接打到吳洪亮的胸口。
本打算出拳向前的吳洪亮,被這一拳直接打到向後飛出,如果不是陳風戰在情急之中拉了他一把,他說不定會被這一拳打出帳外。
陳風戰說道:“打的半死不活就行,打死了怎麼辦?我還什麼都沒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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