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在外面做什麼呢?很吵我就不說了,還在這裡說什麼粗鄙之語。”
司徒殿沒好氣地笑著問道:“什麼叫粗鄙之語啊,我們兩個只是在這裡開玩笑,你這孩子不要亂說啊。”
“切,你們兩個指定沒安什麼好心。”許平生笑著說道。
“是他沒安好心啊,我可是受害者,你剛才沒看到啊,他站在那麼高的地方,然後又跳起來那麼高。
最後跳下來的時候,一腳踹在了我的後背上。就這一腳,別的不說,至少讓我得吃東西補上三天。”
司徒殿看著他,滿臉的不屑,“你這傢伙話好多,真的很讓人嫌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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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話多,我這叫做善於言論,在外面容易交到朋友,我爹說過,在外面就是像我這種人才能夠結交到朋友。”
“得了,又開始說是你爹說的了。你爹可能這些年自己說的話,都沒有你所說他說的話多。宋柱國一直都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哪怕是陛下,一年也和他說不了多少話,你今天說的話都和他半個月說的話差不多了。而他對你的評價,怎麼說呢?更像是你自己說的。”
“這可真是我爹說的,我爹話少是不假,那是跟你們,跟我這兒子說話自然還是不少的。”
司徒殿自然是一副“你說你的,我不信我的”的樣子,反正宋少卿這個人一向吊兒郎當的,說話不用放在心上。
“大過年的,不說這些了。回去都燒點水,洗洗澡,換幾身乾淨的衣服,尤其是宋少卿,你真該洗澡的。”
“我以前可是經常洗澡的,只不過來這裡之後,洗浴不太方便,我就沒在這裡洗浴。”
“只是不方便是不方便,不是你這麼久時間不洗浴的藉口,你身上都快臭了,也就是現在是冬天,不然你身上早就被蒼蠅光顧很久了。”
“你不要這麼說,我又不是真的很長時間不洗澡,只是來這裡才不洗澡的。
要知道大鄭長安城裡面,就只有我愛乾淨是出名的。你要說我不愛乾淨的話,整個大鄭就沒有人愛乾淨了。”
“說這麼多有用嗎?你自己就說,你現在有多少天沒洗過澡了?要不我給你算算,你是九月份來這裡的,現在已經快要臘月了,這說明你來這裡已經差不多三個月了。
將近一百天了,你好像就洗過兩次澡吧。也就是說你將近五十天才洗一次澡。就這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長安城最愛乾淨的人嗎?”
宋少卿無語,他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會真的算自己洗了幾次澡。
他還以為自己隨便吹牛不會被司徒殿發現呢,沒想到司徒殿幾句話就揭穿了自己。
在一片歡樂聲中,三個人走到了新年,走到了司徒殿來這裡的第一個除夕。
很多年來,司徒殿都是自己一個人過除夕的,像這樣的三個人的場景,已經是很多年都沒有見過的景象了。
同樣這些年過得很是悽慘的許平生,也很多年都沒有過過這樣的年了。
而每年轟轟烈烈的宋少卿,也是很多年沒像現在這樣平淡過了。
因為家裡的關係,許平生沒法張貼對聯,就只能夠看著宋少卿忙裡忙外地張貼對聯,司徒殿在屋裡不停地剁菜。
許平生想到司徒殿這邊來幫忙一下,結果被司徒殿拒絕了,司徒殿是這樣說的,“我們自己忙就可以,你現在在家裡多待會,晚上過來住。”
司徒殿知道小鎮這邊的習俗,再加上大鄭一些明面上的規矩,他現在來這裡幫忙不太合理,會被街坊鄰居說道的。
那些街坊鄰居可不會管他是不是西北軍計程車兵,在他們眼裡,街坊之間相差再多,也和他們嚼的舌根沒什麼關係。
很少有人在意自己說的對或者不對,也不擔心對對方的影響,因為不管於情於理,他們都沒有太多的過錯,只是多說了些話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只是這些話對於別人的影響有多大,他們從來也不在乎,也沒有很多人在乎。
只不過此之言語,彼之刀刃,傷人的刀劍會有很多人見識到,可是傷人的言語卻總是很少被人注意到。
司徒殿不怕許平生在外面受傷,男人嗎,能夠在戰場上受到些傷,其實是一件好事情,能夠得到很多歷練。
可是言語不一樣,很多言語留下的傷痛是很多年都無敵解決的,那種傷痛,司徒殿體會過,所以他知道這種滋味不好受。
但是過來吃飯是沒什麼問題的,這一點不敢有人多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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