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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期幾日的狩獵結束,回到宮裡,秦曜依舊要求姚玉每日在禦書房陪她。每日秦曜下了朝就先回寢殿,等姚玉起來洗漱好,兩人共用早膳後,去太後那兒請個安便一塊兒去禦書房,秦曜批奏摺,而姚玉看書也罷,書畫也罷,只要呆在禦書房內都行。
待秦曜處理完政事,她便會帶著姚玉在禦花園裡賞花、蕩鞦韆,或是去馬場騎馬,偶爾也會一起出宮,只要姚玉想的,她都會做。
姚玉坐在梳妝臺前,琴書伺候她洗漱完畢後便退了出去。姚玉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梳妝臺角落裡的一個妝奩,她從未見過琴書開啟,仔細回想著,好似在椒房宮裡也沒見過。
姚玉伸手將那妝奩拿到眼前,上頭還掛著一個精緻的小鎖,姚玉手指撥弄著那小鎖,心裡已經肯定這不是自己的,所有掛了鎖的東西,琴書都會告知自己。姚玉扭頭去看屏風後頭床上的秦曜:“姐姐,這是你的嗎?”
兩人從獵場回宮以後,姚玉私下便叫秦曜姐姐,既知曉她是姑娘,那聲“曜哥哥”便叫不出口了,自打成親後,姚玉便沒有再在秦曜面前叫過她哥哥,只偶爾還在太後面前這般稱呼,在宮人面前更是直呼皇上。
先前還帶著氣,一直沒有主動和秦曜說過話,那也罷了,獵場幾日,兩人已然說開了,她心裡哪兒還有氣,只顧著甜蜜便又回到先前那粘人模樣,秦曜天天帶著她去禦書房,她絲毫不覺煩悶,倒也是樂在其中,既然喚不得哥哥,她便開始叫秦曜姐姐。
起初秦曜也是驚訝,可眼裡又是掩不住的喜悅,姚玉便知曉她是喜歡自己這般叫她的,那之後她便一直都這般叫著。
秦曜一聽,連忙起身走來,看見她面前的妝奩,點了點頭:“鑰匙在抽屜夾層裡。”姚玉越發好奇,開啟抽屜,在秦曜的提示下開啟夾層,找到了鑰匙。這鑰匙藏得這般好,這妝奩裡不知藏著什麼。
開啟妝奩,裡面裝滿了各式的珠寶首飾,姚玉縱是身為皇後,也忍不住驚嘆一聲,扭過頭去看秦曜:“這是送給我的?”
秦曜抬手撓了撓臉:“這是太子妃的。”姚玉眯起眼細想,秦曜身為太子的時候還立過太子妃?自己怎麼全然不知,姚玉滿臉狐疑看向秦曜:“太子妃?是誰?”秦曜又有些扭捏地捏了捏褲腿:“母後當初說是給太子妃的,一直都沒有太子妃,就先放著了。”
姚玉揀起妝奩裡的珠寶仔細看著,這裡頭竟件件都是極品,想起當初姑母送給自己的幾件首飾,一直滿心歡喜以為姑母最疼愛的是自己,不曾想最好的都留給了兒媳婦兒,說話也忍不住酸起來:“也不知母後當初看上的是哪家姑娘。”
秦曜有些尷尬地將姚玉弄亂的首飾一一擺好:“你又不是不知我的情況,她哪裡有看過什麼姑娘,我才多大就去了戰場,她就疼你,好東西都想留著給你,這裡有些是我向母後討來的,有些是有人送來我就留著了。”
姚玉一聽,更了不得:“你看上誰了?”秦曜睜大眼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當時哪兒有這種念頭。”姚玉頓時便明白過來,秦曜也是姑娘,喜歡這些很正常,她也不點破,就想逗逗她:“那既然沒有太子妃,這些我這個皇後就代為收下了。”
秦曜擺了擺手:“不成的,這個妝奩也是母後送的,她當初說好了是給太子妃的,既然沒有太子妃,就先擺著罷。”姚玉撥弄著秦曜才擺好的珠寶:“那多浪費呀。”
“你可以拿出來用,用完放回去便是了。”秦曜將姚玉撥亂的珠寶又擺正,姚玉偏偏跟她對著幹似的,又將那珠寶弄亂:“哼,我還不如一個不存在的人,她的東西都比我的好。”
秦曜也有些無奈:“都不存在的人,你跟她置什麼氣,這些東西還不是你在用。”姚玉哼哼兩聲:“不存在你都護著她,若是存在,還有我什麼事。”秦曜吸了口氣,用手指將那妝奩一推:“你收著罷。”
姚玉將妝奩合上,站起來轉過身,面向秦曜,雙手搭在她的肩上:“我才不要,你就這麼一些,我哪兒能搶了來?借我用用便是了。”
秦曜眼睛瞥向地面:“我又不喜歡。”
姚玉一聽,她又開始了,稍拉遠一些距離,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真的?”秦曜看著她,想起答應她的話,頓了頓道:“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