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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裡的太陽明晃晃的,蜿蜒的小路上,走來兩位不停抬袖擦汗的小公子。
清清邊走邊抱怨:“這太陽也太毒辣了,唉,早知道我們不應該住店,要把錢省下來,買匹馬才是!”
她為自己的失算暗暗叫苦,悔的腸子都青了。
小喜的腳步停也未停,倒是面色無瀾的趕路,突然,她指了指前方,“姐姐,前面有棵大樹,我們去休息下吧。”
清清兩眼放光,如逢甘露,“呀,太好了。”
她立馬屁顛屁顛的拉著小喜朝著大樹跑了過去。
榕樹的枝葉異常繁茂,微風吹來,彌漫著花草樹木的餘香,還有鳥兒和知了在不停地叫著。
清清望著透過枝葉灑下的細碎微光,喃喃道:“小喜,我家也有一棵這種大樹,它的年紀,據說比我爺爺的爺爺還要大……”
小喜閉著眼,抱臂坐在大樹下閉目養神,聽到清清的聲音,睫毛輕顫了一下。
清清托腮自言自語道:“等回到永樂山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小喜“嗯”了一聲,朝清清綻放出一個天真的笑容,“姐姐去哪我就去哪。”
清清回她一個笑容,突然垂下眸,對小喜低聲道:“既然你把我當姐姐,那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來歷嗎?”
小喜聞言身體微微一震,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她。
風吹動樹葉,有細碎的的光影印在清清的臉上,讓她看不清她的表情。
“小喜,普通人家的八歲孩子,不可能有那麼厲害的輕功。”
當看到她輕輕鬆鬆躍上那麼高的房頂,清清簡直抹了一把辛酸淚,暗暗自愧不如。
半晌,清清面色平靜道:“若你不想說,便罷了,我也不會逼你的。”
小喜臉上尷尬之色一閃而逝,“還是被你發現了。”
她垂下眸,稚氣的臉上帶著不符年齡的深沉:“我的真名叫遊喜,是魔教以前的聖姑。”
清清眼睛猛然睜大,脫口而出:“你不是叛教了嗎?”
小喜嘴角抽了抽,彷彿被人揪住了小辮子,忸怩道:“還不是那個男人逼的……”
她頓了頓,沒有說下去。
清清心下了然,她說的那個男人,大概就是唐巖吧。
清清心情複雜,眨了眨眼睛,徐徐問道:“他對你很不好嗎?”
她想起唐巖之前對濤兒的態度,貌似他不太喜歡小孩,大概,小喜在他身邊的日子也不好過吧。
小喜搖了搖頭:“是他從人販子手中將我救出來的,雖然他很嚴厲,但他教會我很多東西,是除了你以外,對我最好的人了……”
他記得第一次見到他時,他一身玄衣,孤傲清冷,宛如天神一樣睥睨著萬物,那時候他就暗暗發誓,長大後一定要像他一般強,不再任人欺辱。
所以當他將手放在他頭上,問他願不願跟他走時,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心中歡喜萬分的點頭。
盡管對他的惡劣性格和殘忍絕情深有體會,但他仍想靠近他,對他的崇拜,實在沒有什麼理由可以解釋。
小喜閃爍的言辭,讓清清腦中又開啟了連番揣測和想象。
她還未來得及問出口,便聽到後方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如同洪水猛獸,令她渾身一抖。
羅梓笙白衣勝雪,手中搖著鑲金摺扇,帶著依舊和煦的笑容,泰然自若地走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