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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當空,繁星點點。
春天的氣息漸漸濃了,連迎面的夜風都帶著幾許濕意。
清清款款走回風息居,一路上不時撞見喝的醉醺醺的魔教教徒,似乎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她撇了撇嘴,這些人,是有多久沒吃肉喝酒了,既然那麼開心?
片刻,她幽幽嘆了口氣,她本來就不是魔教中人,魔教教主生日,和她有半毛錢關系?所以,她眼下不開心,是正常的。
如此思量著,心情豁然開朗。
回到屋內,她見天色尚早,又毫無睡意,不由得想起那繡了一半的香囊。
她想送的那個人,大概也不會稀罕了。
但辛辛苦苦繡了一半卻半途而廢,似乎有點可惜。
於是,她搬了個小凳子,坐在院子裡,藉著白晃晃的月色,又認真地一針一線繡了起來。
“在幹什麼?”低沉的聲音在驀然在頭頂響起。
“……哎!”
清清嚇了一跳,食指不小心被針紮了一下,有細細的血珠滲出。
她吮著流血的手指頭抬首看向眼前人,杏眼中閃過一剎那的驚慌失措,隨即疑惑萬分——他不在宴會上喝他的美酒,陪他的美女,在這裡幹嘛?
冷不丁直接問出口:“主上,你怎麼在這裡?”
唐巖未答她,彎腰撿起掉落在地面上的香囊,詫異抬眼道,“你繡的?”
廢話,沒見她都被針紮了嗎?清清暗自嘀咕。
她伸手欲奪回香囊,唐巖立馬抬手將香囊舉高,衣袖揮舞間攜帶著清幽的香氣,微微拂過她的臉頰。
清清僵了僵。
唐巖傲然道:“這香囊,給我了。”
清清抿了抿嘴。
——還容她拒絕嗎?這個人,真的很有強盜的氣質。算了,反正原本也是繡給他的。
“主上若喜歡,拿去便是了。”
唐巖對她的回答不以為然,隨手將香囊拿到鼻尖處聞了聞,忍不住好奇:“裡面放了什麼?”
清清抬起臉道:“春香花。”想了想又補充道:“可以驅蚊的。”
“哦。”唐巖拿著香囊若有所思,唇邊勾起一抹淡淡笑意,“很好。”
他摩挲著香囊上的圖案,燦若繁星的雙眸,有一霎那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