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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結束後,兩位新人相挽著挨個送走客人。
穆遲和宋聞舟作為新郎多年的好友,自然留到了最後一批。
離開前,齊淩拉著穆遲到一旁說悄悄話,宋聞舟和新娘子只能無奈地杵在門口大眼瞪小眼。
他和白安竹稱不上太熟,齊淩和白安竹雖然高三就認識了,但兩人大學考到一個學校才在一起。
宋聞舟和齊淩在穆遲出國後相處得還算密切,不過高中畢業之後各自去了異地讀書,只在放寒假時見過幾面,偶爾齊淩帶白安竹一起玩,宋聞舟這才認識了對方,但也沒說過幾句話。
後來穆遲回國,和齊淩的聯系比較多,宋聞舟因此見到白安竹的次數也多了一些。
但他的性子較為內斂,白安竹的話也不多,一旦穆遲和齊淩同時離開,他們倆就只能幹巴巴地坐著,彷彿在比賽,誰先開口找話題誰就輸了。
幾分鐘後,齊淩笑嘻嘻地回來,穆遲的面上也帶著笑意,彎著嘴角對宋聞舟道:“我們走吧。”
宋聞舟其實是有點好奇他們說了什麼的,但他經過深思熟慮,已經決定不再追問穆遲的事,穆遲願意跟他說的事肯定會主動說的,於是點點頭率先離開了婚禮現場。
到了黑色奧迪車旁,宋聞舟攔住下意識走向駕駛位的穆遲,“鑰匙給我,我來開。”
穆遲聞言恍然地把手上拎著的鑰匙放進宋聞舟的手心,他現在一點喝過酒的感覺都沒有,差點忘了先前幻想的計劃。
“那你開穩點哦,”穆遲裝模作樣地按了按太陽xue,“我有點難受,不知道會不會暈車。”
“……”宋聞舟有點無語,“嗯。”
上了車,宋聞舟配合他演戲,輕聲道:“難受的話你先眯一會兒。”
穆遲便順從地整個人癱在座椅上,頭偏向宋聞舟,語調慵懶但聲音中氣十足:“我可能是喝醉了。”
“哦。”宋聞舟淡淡地應道,一邊動作熟練地操控著汽車掉頭。
穆遲直勾勾地看著宋聞舟的側臉,以視線勾勒他臉部的輪廓,眷戀的同時對他的回答感到不甚滿意,癟著嘴哼唧了幾聲。
宋聞舟從後視鏡中看到了他的表情,想了想開口問:“那怎麼辦?”
穆遲眯縫著眼睛,畢竟不是真的醉,沒法像以前一樣趁機提一些“滅絕人性”的要求,又聯想到兩人目前的尷尬處境,加之受齊淩夫婦在婚禮上恩愛幸福的模樣刺激,竟真心實意地委屈起來,聲音都低了幾度:“我也不知道。”
宋聞舟不清楚穆遲的心裡一瞬間想了這麼多,但能感知到他情緒的變化,思索幾秒後緩緩道:“到家泡杯蜂蜜水喝。”
穆遲豁出去似的揚起下巴說:“那你給我泡。”
穆遲第一次喝醉……應該說是他和宋聞舟在一起後第一次喝醉那天,宋聞舟是沖進飯店包間裡才接到他的。
彼時的穆遲剛談成人生中的第一筆合作,強撐著最後一絲清醒送走各位大老闆,回到包間後卸下一身重負便癱在了椅子上。
他抱著椅背喃喃自語了許久,然後憑著肌肉記憶撥通宋聞舟的電話,對手機裡宋聞舟著急問他的話充耳不聞,專心致志地說盡了甜言蜜語。
幸好他每次出門前都會告知宋聞舟他具體的去向,此次應酬也不例外,宋聞舟聽他說話神志不太清,便立刻從學校過來找到他,否則恐怕問醉鬼一晚上也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