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披發男子猶若未聞,依舊趴在桌上睡覺。而南宮淩四人表情怪異,沒想到這大塊頭還能想到這差。蘇逸如此時更是摸不著頭腦,只能糊裡糊塗看了看幾人。
向行風半天見對方沒有回應,這才抬頭打量了一下對方,見對方依然酣睡,不自覺的挑了挑眼皮,這才扭過頭來看了看其餘的人。不覺得有些尷尬,不過臉皮厚也不覺得什麼,又坐下來真好看見蘇逸如疑惑的眼神這才說道:“當日你我遇到那名受傷的魔頭,正是從秦殤城此家酒樓逃出,昨日比武大會上我也向城主說明瞭此事。如今碰到的這位前輩應該也許大概就是打傷魔頭的那位吧?”此時向行風倒沒什麼擔心了竟大起膽子當著披發男子面說出來。
蘇逸如此時也忍不住心中一驚,不過左右看了看總覺得不像,不由得對向行風的跳躍性神經頗為鄙視。
六人沒料到這位前輩如此不堪酒力,一口氣睡到中午,才悠悠的醒來南宮淩五人也只得在此陪著靜靜打坐沒有再說什麼。倒是向晴覺得無聊早早的趴在桌上睡著了。
見披發男子醒來,南宮淩五人慌忙起來,可還未站起來,便感到一股無形之力壓在自己身上,幾人不覺心中大駭。此刻連眼睛都不能轉一下,不過恰在此時男子的聲音響起:“哈~,看在請我喝酒的份上我就不治你們無禮之罪了,你們幾個坐吧,不用拘禮,我最煩那一套了,現在說說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等男子說完,五人只覺渾身一輕,便恢複了自由,此時才對視一眼自然不敢再有絲毫懷疑。
南宮淩這才一抱拳說道:“前輩見諒,晚輩已將信送到……”
沒等南宮淩說完,披發男子便不耐煩的打斷道:“我知道啦,知道啦!還有其他的事嗎,沒有我可要先走了。”
見披發男子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雲星河趕忙見禮說道:“晚輩雲宗弟子雲星河。”
“雲宗,呵呵,沒想到雲君那老家夥捨得把自己的愛徒放出來啦!看來老迂腐也要開竅啦!”說著上下打量了雲星河一眼,“嗯,那老家夥的眼光還不錯。”
“謝前輩稱贊,星河不敢當。”雲星河聽此話心中一驚,此人居然認得師父,想必與雲宗定當關系匪淺,自然不敢託大立刻回禮說道。
“晚輩湘河雲家雲婉兒見過前輩。”雲婉兒此時也行了一禮說道。
“都說了不用多禮,坐吧坐吧,湘河雲家,雲頂天的女兒,嘿嘿,小丫頭這東西你拿著,什麼時候打算去天源山拜師就交給他們說不得可以幫你擺脫現在的困境,當是我還你父親的人情了。”說著披發男子將一塊金色令牌扔給雲婉兒。
雲婉兒當即接過來,南宮淩也好奇湊過來,只見金色的令牌表面浮刻著一把金色的小劍,劍身猶如活物。南宮淩忍不住吃了一驚“掌門特許令”,此時忍不住重新打量了一下披發男子。
雲婉兒自然也識得此物,只有掌門才可以賜予的,對天源山有傑出貢獻者頒布的獎賞,拿此令可以要求天源山為其做一件不違天源派規之事。心中自然一喜,剛想回禮,只見披發男子隨意擺擺手示意雲婉兒坐下。
此時,披發男子才似笑非笑的打量了蘇逸如與向行風兩眼,嘿嘿一笑,說了叫南宮淩三人不解的話:“你們兩想做什麼我不管,只要別被我碰到就好,至於這次就罷了。”
向行風此時早就一改稀鬆姿態,與蘇逸如一樣直覺渾身一緊暗暗戒備,聽到這句話,不由得鬆了口氣,不過心中依舊暗暗警惕。剛想對披發男子說些什麼。
披發男子擺擺手,說道:“我知道你們是誰,不用再介紹了,至於那位想必也清楚,好了你們不用這麼緊張。咦,這小丫頭是誰。”
披發男子此刻才注意到向晴,忍不住打量了幾眼,突然眼睛一眯以只有自己聽到的聲音喃喃自語:“紫笸籮,不會是哪一族的吧!”旋即否定了自己的觀點,瞳孔猛地一縮迅速飛身後退,五人眼睛一花,披發男子已經站在遠處,“不對,是人,那一定就是他了。那這小丫頭又是誰?不管是誰跟他有關系,看來還是早走為妙。不行,如果讓他知道了自己碰到此人,這般放任不管倒時只怕麻煩可就大了。”
南宮淩五人更是愣了,不知道那位前輩為何反應如此之大。不過看了看睡著的向晴,更是疑惑,南宮淩此時決定還是先搖醒向晴。
向晴倒不用南宮淩叫醒,此時感到桌子移動才揉了揉眼睛,抬起頭來打個哈欠。好一會兒才看清眼前的情景忍不住心中驚奇,扭過臉來問道:“淩哥哥,怎麼了,那位前輩醒了嗎?”
還沒等南宮淩說話,披發男子已經閃電般來到向晴面前,上下打量了幾眼,看到腰間掛著的香囊與手腕上的手鐲,心中已然確定了,此時忍不問道:“珊兒現在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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