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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是一個女人,一個快被衣服包成粽子的女人。只看臉的話長得蠻漂亮的,年齡也不算大,大概十八九歲的樣子。手上正拿著一塊手絹,裝模作樣的捂在鼻子上,一副優柔造作的姿態。
她身邊是一個穿著“得體”的男士,看起來應該是她的追求者。雖然長得有點帥氣,但是其單薄的身材和蒼白的面孔給人一種柔弱的感覺,估計是個從小沒吃過苦的貴族少爺式的人物。他正站在女士的身邊,怒目看向嚴山,一副生氣的表情。
嚴山則對此感到很納悶。這兩個人是在和自己說話?
“有什麼事嗎?”嚴山向兩人問道。
女人剛想開口說話,旁邊的男人搶上前來開口說道:“你弄髒旁邊這位美麗女士的裙子了,請向她道歉!”
男人說話的時候口氣有點沖,但是用詞卻並不粗魯,應該是受過相當的貴族式教育。
雖然從男士的口氣來看嚴山好像是做錯了什麼,可是嚴山感覺很無辜啊。
你說我踩到她裙子了就踩到了啊,我怎麼沒感覺踩到什麼東西啊。
“不好意思。我踩到她的裙子了嗎?可能是剛才過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沒留意。我對此表示抱歉。”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嚴山打算把這事糊弄過去。畢竟不是什麼大事,沒必要吵吵。
“這是我剛買的裙子,這樣以後還怎麼穿。”女人用手拎了起了衣服的一角,向嚴山兩人說道。從女人的示意中嚴山可以看到,裙子最下面的部分已經裂開了,看樣子這就是女人發飆的原因所在了吧。
不過嚴山稍微一看,就立馬笑了,然後說道:“您好,這位女士。我是三山學院的學生,我叫嚴山,請問您怎麼稱呼?”
嚴山平穩的語言感染了這個氣上心頭的女人,讓她的語氣也稍微的平靜了些:“我叫懷海萍,旁邊的這位是徐凱徐公子。”
就在幾人說話的時候,嚴山的同伴也看到了這邊發生的事情,於是向嚴山靠了過來。雖然沒有開口,但是也隱隱的圍在嚴山周圍,讓他不再顯得那麼勢單力薄。
“這幾位是我的同學,我們一起過來買點東西,順便看看。”嚴山說完指了指手裡拿著魔晶盒的趙剛,接著說道:“剛才這位懷女士說我踩壞了她的裙子,所以我們有點爭執。不是什麼大事,你們去逛吧,不用理會我們。”
一會要說的事情可能會有點掉這對男女的面子,為了防止把事情鬧大,所以嚴山把幾人支了開來。雖然打臉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但是如果把事情鬧大就沒必要了。誰也不知道來魔晶用品店買東西的會是什麼角色,指不定就是哪一家的繼承人或者是修行者之類的,交個朋友遠比變成敵人要強得多。
說完,嚴山給趙剛打了個眼色,讓幾人散了開來。幾人看到沒什麼事情,也就不再理會這邊的事情了。
“懷女士,你看那裡。”嚴山遠遠指了指懷海萍的裙子撕開的那一邊,說道:“您的裙子雖然很長,但還沒有拖到地上太多,僅僅是覆蓋到腳面而已。這樣是別人是很難踩到的,你說是嗎?”
懷海萍看了看,說道:“我當時感到裙子被你踩到了,然後才爛了的。這一點感覺很清楚,不會錯的。”
“當時您是背沖著我,應該不是看到,而是感覺到了裙子被踩到了,是吧?而且您看,裙子撕裂的位置。如果我在後面踩到了您的裙子,應該是踩到了裙子的後面,所以應該是那裡有破損,而且留有鞋印。您看您的裙子上是這樣的嗎?”
“可是……”
“讓我給您來分析下剛才的情況。”嚴山打斷了懷海萍的話,說道:“剛才,您感覺裙子被扯了下,然後發現裙子裂開了道口子,而當時我正巧在您的後方,所以您就覺得是我踩到了您的裙子。而不是您看到我踩到您的裙子了,我說的對吧?”
“嗯。”懷海萍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您的裙子是從一側裂開的,所以按照我的分析,應該是有東西勾住了您的裙子造成的,而不是我不小心踩到了。我想稍微在地上找一找應該會找到那樣東西,也許上面還會留下一些痕跡。”
說完,嚴山向來路走了過去,不斷的低頭看著地面,懷海萍和徐凱也半信半疑的跟了過來。雖然嚴山還沒有找到什麼證據,但是他平靜的語氣和有條理的語言已經讓他們開始有點相信了。
果不其然,嚴山很快的發現了線索。
“您看這裡。”嚴山指了指一個展示臺於地面接觸的部分,那裡還有著一絲布料,應該是懷海萍裙子上的。
“這是……”
看到這裡,懷海萍也知道自己應該是冤枉了嚴山。但是她有拉不下臉來道歉,所以窘的滿臉通紅。
徐凱的心理素質則要好得多,開口說道:“好像是我們冤枉你了。抱歉。我剛才態度不好,讓您見笑了。”
“哪裡。如果我碰到您那樣的情況也是會很生氣的,難免的。”
嚴山和徐凱客氣了幾句之後,幾人之間的氣氛好了許多。從簡單的交談中可以得知,懷海萍家裡是老牌貴族,徐凱則是商人之後。兩人情投意合,只是礙於家庭阻力所以還沒有修成正果,也只剩下時間的問題了。